”
片刻之後,班上有好幾個人都舉起了手。
示意他們放下手,我誠懇地說道:“如果諸位有過參與慈善活動的親身經歷,那應該就能明白,當你做了某些可能在你眼裡微不足道的事情之後,再看向那些被你幫助的人,感受到他們純淨無暇的眼神,以及他們發自內心深處最真摯感謝的時候。你會感到整個人的心靈都得到了洗涮。”
此時盛凱舉起手錶示想要發言,得到我的首肯後,他站起來說道:“雖然我沒做過純粹意義的慈善,但當兵那幾年我參加過兩次搶險救災。說實話,到現在我都忘不了,那些被我們救助過的老鄉感謝我們的神情。”頓了頓,盛凱繼續說道:“就像劉暢說的,我和我的戰友在那一瞬間,就好像心靈得到了洗涮。就衝這一聲謝謝,再苦再累,哪怕流血拼命,我們也在所不辭。”
感謝了盛凱的發言,看著各位同學都或多或少地被盛凱所感染,我調節氣氛道:“盛同學,雖然你說的事蹟很感人,但你一下把價值抬得這麼高,讓我怎麼辦?”
盛凱直性子,見我這麼說,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對不起,我只是有感而發……”
見他當真,我趕忙擺手道:“不用道歉,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本來不想把氣氛搞得這麼沉重,但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也就分享一個我自己做慈善的經歷好了。”
說著,我便回憶起,當初跟付東聊起過的,在北京傾盡所有建立特殊學校的那個校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