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丁可人就把頭湊到關東煮上方,用手扒拉幾下籤子,自言自語道:“看上去還挺香。”
說著,直接拿起一根海帶結就往嘴裡塞。
我無奈地說道:“剛剛問你你不要,現在又來拿我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口是心非?”
吃了一口,丁可人理所當然地反問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難道你不知道?”
“那你剛剛拒絕張逸,也是口是心非咯?”我反唇相譏道。
“那是真心實意的。”丁可人搖頭道。
我是真的有點餓了,所以面對丁可人的回答,只是嗤笑一聲,也沒接話,便把注意力放到了關東煮上。
在我消滅關東煮的過程中,丁可人就這麼看著窗外,小口小口地吃著海帶結,全程沒有說話。哪怕見她吃完,我客氣地問了一句還要不要,她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待我心滿意足的消滅了所有東西,扔了一次性杯子之後。她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漫無目的地把玩著手上的竹籤,看著窗外出神。
坦白說,此情此景配上她這顏值和打扮,還是挺美的。
只不過此刻我沒這個閒情雅緻給她拍照,因為我還得回公司處理好多事情,畢竟後天就要走了,該安排的工作還是得安排一下。
所以我很煞風景地開口道:“美女,要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撤了。還有個工作。”
丁可人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目視窗外慢悠悠地說道:“抽了你的煙,吃了你的串。我請你喝杯咖啡,可以吧?”
看了看時間,我有心拒絕,但丁可人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那種憂鬱卻讓我一下有些心軟。
也是,雖然剛才被我攪合一番之後,兩人算是握手言和了。但客觀上說,她剛剛確實被那個張逸給馬蚤擾了。對於一個姑娘來說,嘴上雖然不說,但遭遇了這種事情,此刻緩過神之後多少有點心有餘悸,也實屬正常。
如是想著,我便開口調侃道:“行吧,那我賞臉就給你一個請我喝咖啡的機會。”
“切!”了一聲。丁可人站起身來,推門而去。
跟著她又回到了對面的嘉裡中心,在商場裡找了個咖啡店,坐下之後拿著咖啡,我斟酌著說道:“剛才很抱歉,多少有些沒顧忌到你的感受。”
搖了搖頭,丁可人答道:“你不用抱歉,是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頓了頓,她又補充道,“還有感謝。”
“你對我道什麼歉?”我疑惑道。
“昨天上課的時候我玩笑開過了。”丁可人解釋道。
“你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我有些失笑地說道。
“其實……”剛說兩個字,丁可人停了下來。
“其實什麼?”見丁可人慾言又止,我好奇道。
“沒什麼。”丁可人笑了笑說道。
“靠,說話說一半,吊我胃口嗎?”我吐槽道。
“也不是吊你胃口,只是沒想好要怎麼說。”丁可人聳肩道。
“想怎麼說怎麼說唄。”我無所謂道。
“其實……昨天早上跟你開這麼個玩笑,是為別人打抱不平的……”丁可人摩挲著手上的咖啡,悠悠地說道。
這還出口,我真心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知道啥不好,要知道這個……
“我們要不還是換個話題吧?”我悻悻地說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誰打的抱不平?”丁可人輕笑著問道。
“不想。”我趕忙搖頭道。但轉而一想,這事兒好像也沒什麼不好聊的,於是輕笑一聲多少有些自鳴得意地說道:“為了佘欣然唄。”
未曾想,丁可人卻矢口否認道:“我跟她也不是太熟,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