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痛快。”楊玉琴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剛才在半山腰碰到的那兩個年輕人從後面跟了上來,一邊走還一邊喊:“你們別再往裡走了,前面危險。”
經過他這一嗓子大喊,原本那幾個在石棉瓦屋子裡打牌的年輕人以為是來了搗亂的人,一個個拎著各種各樣的傢伙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王放見狀,立刻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板磚,站在了陳慶東的旁邊。
陳慶東倒是不相信這些人敢對自己動手,輕輕拍了一下王放,道:“王放,別緊張。”
“你們幹什麼的?”
“偷礦石的吧!”
“虎子,這些人是幹啥的?”
“別廢話了,揍他們!”
從房間裡衝出來的這些人一個個精神十分亢奮的樣子,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亂。
那個手握鋼管,被喚作“虎子”的年輕人對那些同伴說道:“你們別吵,這是咱們鎮的陳書記!”
“陳書記?哪個陳書記?”
“我聽說陳橋來了個年輕的陳書記,還不到三十歲,難道就是這小子?”
“這麼年輕的鎮委書記?這小子是個官二代吧?”
“這世道,真他媽的!”
這些民工打扮的人一個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陳慶東,似乎都非常“仇官”的樣子。
陳慶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問虎子道:“你們老闆劉越呢?”
虎子顯然是得到了劉越的指示,對陳慶東的態度變得非常恭敬,說道:“陳書記,不好意思,我們老闆沒在家,他這幾天有事去省城了。他讓我給你一聲,等他回來以後,一定專門去拜訪你。”
陳慶東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楊玉琴問道:“你們二老闆呢?也沒在家?”
“對,她也跟著我們老闆去省城了。”虎子說道。
楊玉琴便湊近陳慶東,小聲問道:“陳書記,你看……”
陳慶東道:“既然他們都不在家,那就算了。”
然後又對虎子說道:“你們現在還在往下挖嗎?”
“沒……沒有。”虎子說道,“今年太冷了,下面的土都凍結實了,挖不動,我們現在就是在這兒看著這些裝置和採洞。”
“明年開春再工作?”陳慶東又問道。
“這個得聽我們老闆的,我們老闆讓什麼時候動工,就什麼時候動工。”虎子很聰明的回答道。
陳慶東見這兒也沒有什麼看頭了,便對楊玉琴說道:“玉琴,咱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行,陳書記。”楊玉琴道。
虎子他們根本就不敢阻攔,也不敢說話,只好看著陳慶東他們離開了這兒,又向下一出礦點走去。
由於牯牛嶺上的路十分難走,陳慶東他們用了兩個多小時,也就轉了一小圈,看了三個區域。
其中一個區域就是劉越控制的這個存在了幾十年的採洞,這也是其中最大的一個採洞。另外,在這個採洞往南一千多米左右,還有一片比較散亂的礦區,這兒的情況比較複雜,到處都是小礦口,大部分都是那些依附著劉越或者馮四的人私自開挖的,東邊一塊,西邊一塊的,雜亂無章。
另外,陳慶東還去馮四控制的那個較大的礦區看了看,同樣也有一群年輕人在這兒守著,他們其中一個領頭的一個叫程二華的中年人認識楊玉琴,經楊玉琴介紹了陳慶東之後,這個程二華對陳慶東也非常恭敬,又是遞煙,又是倒茶的,晚上還想請陳慶東吃飯,但是陳慶東當然不回去。
至於馮四,也很湊巧的跟那個劉越一樣,最近沒有在家。
不過,程二華給馮四打了電話之後,程二華還請陳慶東跟馮四聊了兩句,馮四在電話裡也顯得非常恭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