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非常穩重,這也讓柳泉兵放心了不少。
陳慶東知道馮元軍是個心高氣傲,膽子很大,而且非常自負的人,所以陳慶東知道,對這樣的人,想透過給他倒杯水這樣簡單的事去籠絡他的心是沒有什麼用的,而是應該故意拿出一個高姿態,打壓打壓的態度,然後用真實的能力讓他對自己感到佩服,才能起到作用。
馮元軍上次跟陳慶東“交過一次手”之後,也知道這個年輕的書記很有手段,不是易與之輩,所以也對陳慶東頗有些畏懼,走到陳慶東的辦公桌前,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陳書記。”
陳慶東對馮元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坐吧。”
由於陳慶東的辦公桌對面就放了一把椅子,現在他們有兩個人站在這兒,那把辦公桌正對面的椅子肯定是要給柳泉兵坐的,所以馮元軍便又從旁邊搬過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柳泉兵的旁邊。
陳慶東對馮元軍也沒有什麼寒暄,直接問道:“剛才我跟柳廠長聊了聊白湖酒廠的問題,柳廠長說了你們商量出來的那個思路,我想聽你們再說說這個思路的具體做法。”
在他們來陳慶東辦公室的路上,柳泉兵已經跟馮元軍說了陳慶東要問他事情,所以陳慶東說了這些之後,馮元軍馬上就回答道:“陳書記,剛才柳廠長說的那個法子,是我和柳廠長最近商量的,不過我在這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我認為,這個做法對於我們白湖酒廠的現狀而言,是值得一試……”
陳慶東故意打斷了馮元軍的話,道:“這個法子是不是可行,就不用你多解釋了,我和柳廠長剛才已經談過這件事了,現在你就說說,你有沒有具體實現這個法子的規劃。”
馮元軍的臉紅了一下,馬上說道:“是,陳書記。具體實現這個法子的規劃,我也有。不過,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明確白湖酒廠的屬性,也就是說明確它到底是國有企業,還是改制成私人企業。屬性明確之後,白湖酒廠才能真正穩定下來,然後就可以進行下一步工作了。”
說到這兒,馮元軍便停了下來,看著陳慶東,等著陳慶東說話。
陳慶東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又說道:“你就當白湖酒廠的屬性現在已經確定了下來,接著往下說吧。”
“是,陳書記。”馮元軍應了一聲,便又接著往下說道:“第二步工作就是要想辦法往白湖酒廠注入一大筆資金,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以白湖酒廠如今的情況,如果不注入一大筆資金,那麼就不可能把白湖酒廠重新啟動。剛才柳廠長肯定也說了,我們定的策略就是開發出幾個中檔酒品種,然後經過包裝之後,推向市場。其實,以我們白湖酒廠目前的工藝水平和配方,開發出幾個中檔酒品種絕對是不成任何問題的!最起碼,不會比市場上那些有名氣的外地中檔酒差!”
“開發了新的品種之後,也就到了第三步,也就是營銷了。我之前研究過咱們國家建國以後的白酒市場,發現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旬的時候,我國的白酒市場達到了一個頂峰!那時候,尤其以山東的幾個品牌,比如孔府家酒、孔府宴酒、秦池酒、金貴等一大批品牌一夜之間,就異軍突起,為全國所熟知。當然,在這種知名度下,他們的產品銷量也是一路走高!以秦池酒長為例,1996年,秦池酒長的年銷售額達到了9。5億元,是上一年的五倍多!實際上,秦池酒廠並不是一個什麼大廠子,也沒有什麼悠久的歷史,更不是什麼名酒。實際上,秦池酒廠就是山東濰坊市臨朐縣的一個小酒廠,跟咱們白湖酒廠比起來,也好不了多少。在那個年代,這麼一個在1995年左右,在全國還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小品牌,為什麼能在1996年突然之間,異軍突起,達到了年銷售額接近十億,幾乎創造了一個神話呢?”
說了這個問題之後,馮元軍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