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又強硬的人,那麼他這個鎮委書記可就不好乾了!
因此,雖然應宗傑這一會的情緒很不好,陳慶東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應縣長,吳鎮長作為鎮長,確實需要為韋洪軍超生事件負一定的責任,但是鄉鎮的實際情況是,呂世靜分管計劃生育工作之後,差不多就是大權獨攬,一般不會向吳振山彙報工作,所以呂鎮長是真的不知道韋洪軍這件事!另外,我們鎮如今正在進行的礦山改革,也少不了吳鎮長。所以我懇求應縣長,能讓我們內部處理吳鎮長。”
吳振山不禁十分感激的看了陳慶東一眼。
應宗傑卻很生硬的說道:“慶東,你現在可是能力越來越大了啊,都能指揮我怎麼做事了?”
陳慶東被應宗傑的這句話嚇得立刻起了一身白毛汗,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應縣長,我沒有任何這個意思,只是想替……”
應宗傑這一會似乎是非常沒有耐心,他又擺了擺手,打斷了陳慶東的話,然後把還剩小半支的菸蒂時間內摁滅在菸灰缸裡,冷聲道:“慶東,你自己的麻煩也不少,還是先多考慮考慮自己,然後再替別人操心吧!”
陳慶東連忙說道:“是,應縣長!”
應宗傑又道:“振山,羅贇,你們兩個先出去,我跟慶東單獨聊幾句。”
吳振山和羅贇便依言走了出去。
陳慶東知道應宗傑要說的是呂世靜剛才對他告的刁狀了,心裡既好奇呂世靜到底說的什麼,也很擔心應宗傑對這件事的反應,因此心裡十分的惴惴不安!
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後,應宗傑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一下,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椅子,說道:“別老是站著了,坐下說吧。”
陳慶東便把那把椅子拉了過來,坐在了應宗傑的對面。
應宗傑盯了陳慶東幾秒鐘,直把陳慶東盯得身上發毛,才開口說道:“知道剛才呂世靜給我說什麼嗎?”
陳慶東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呂世靜說的什麼,但是我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應宗傑淡淡一笑,道:“都把你支出去了才給我說的,當然是沒有什麼好事了。”
然後又正色說道:“慶東,下面我問你的問題,你要給我保證,必須實話實說!哪怕是你犯了錯,你現在對我實話實話,那麼或許還有補救的餘地,但如果你因為擔心害怕,或者存著僥倖心理而不給我說實話,那你以後出了事,可就不要怪我今天沒有提醒你!”
陳慶東見應宗傑說的這麼嚴肅,心裡便更加緊張了,同時又飛快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自己到底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呂世靜手裡?
不過,陳慶東已經沒有時間再多考慮這件事了,因為應宗傑正等著要他的回話呢!
陳慶東便認真的說道:“應縣長,你問吧,我向你保證,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會實話實說!”
“好!”應宗傑點了點頭,開始問道:“呂世靜對我說,你曾經收過你們鎮一個金礦老闆送給你的一尊純金佛像,這尊純金佛像的估計超過了十萬塊!是不是有這回事?”
陳慶東一聽原來呂世靜是告的這個刁狀,心裡繃緊的弦一下子就放鬆了,竟然還忍不住笑了一下。
應宗傑見狀非常好奇,不過馬上就心裡一片雪亮,他知道,陳慶東肯定是沒有這回事了,心裡便也放鬆下來。
剛才在陳慶東的辦公室,呂世靜給他說了這個事之後,應宗傑感到十分頭痛!
因為如果呂世靜給他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那麼陳慶東估計就完了!但是,陳慶東是徐明磊的心腹愛將,而且,又是在自己視察陳橋工作的時候,“發掘”出來的這事,那麼就好像是自己故意在針對陳慶東一樣!
這就很容易讓徐明磊誤解,而且自己還沒法解釋!一旦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