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條件差不多的話,我也會適當的向你們傾斜的,畢竟你們對這個煤礦熟悉嘛!”
楊安華被陳慶東這一番話說得心裡十分沒底,不過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連聲說道:“謝謝陳書記!謝謝陳書記!”
楚衛紅打趣道:“老楊,你甭那麼操心,反正你又不是老闆。不過你可以給你們老總彙報一下,想要繼續承包這個煤礦,就要該投資投資,該整改整改,達到陳書記的要求才行。”
楊安華又連聲說道:“是!是!”
陳慶東也不想再跟楊安華多說什麼,反正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再說多了也沒有什麼用,他就是個礦長,又不是老闆,什麼都做不了主。而且,陳慶東也看出來了,這個楊安華也是個挺有點心思的人,想要輕鬆套他的話也不同意。
這事急不了,以後慢慢再說。
至於去礦區裡轉轉,陳慶東現在也沒有這個興趣,而且他也沒做什麼功課,看也看不出來什麼門道。
於是,陳慶東便拍了拍掉落在腿上的幾點菸灰,站了起來,說道:“老楊,今天先這樣吧,我再去其他的企業看看,改天再聊這件事。”
楊安華也不提帶陳慶東去礦區轉轉的事,只是挽留道:“陳書記,這也不早了,要不然咱們直接去飯店吧,早點上戰場。”
陳慶東看了看手錶,笑道:“老楊,這才四點多,你就要上戰場,也太早了點吧!”
楊安華道:“不早!不早!陳書記,咱們早點上戰場,喝酒喝個痛快,然後再去歌廳裡吼幾嗓子!”
“吼幾嗓子就算了。”陳慶東笑道,“就我這破鑼嗓子,要是不吼還好,吼了就是自毀形象啊,哈哈……”
楊安華“不甘示弱”的說道:“陳書記太謙虛了!你還能比我唱得難聽?我上次去歌廳裡唱歌,就唱的那個得扯著嗓子喊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對!就屠洪剛的那個歌,叫《霸王別姬》!我在歌廳裡唱歌的時候,不知道長松鎮長就在我隔壁,我這首歌剛唱完,長松鎮長就過來了,看到是我在唱歌,長松鎮長就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哎呀老楊,原來是你在這兒唱歌啊!我剛才在隔壁聽了,還以為是誰把他家裡的驢給牽到這兒來了呢!我還納悶,驢就驢唄,怎麼叫的還有點人聲?’,從那以後,我這唱歌跟驢似的名聲就在咱們鎮傳開了!”
楊安華的話音一落,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陳慶東也隨著大家笑了起來,不過聽了楊安華這番話,陳慶東也更加認定了楊安華這個人確實是個挺有心思的人。
“老楊,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先看看,不過我答應了今天晚上吃你的,就絕對說話算數!”陳慶東道。
楊安華當然也不好強留陳慶東,便說道:“那行,陳書記,我現在就去北苑飯店,看著他們把菜做的好好的,你什麼時候忙完了就過來,我在那兒等著你。”
“行,就這麼定了。”陳慶東說道。
楊安華一直把陳慶東他們一行人送到了車上,然後有目送著陳慶東的車子離開,才離去。
坐在車上的陳慶東說道:“老楚,我看這個老楊還挺有些能力的,他沒當礦長之前是幹什麼的?”
楚衛紅介紹道:“這個老楊倒也是個能人,他年輕的時候是咱們鎮中心小學的一名體育老師,不過幹了十幾年,他的身份一直都沒有轉正,還是個民辦教師。後來改革開方的春風颳到咱們這兒來的時候,他就辭職出去賺錢了,在外面又混了十幾年,雖然不像郭富強一樣賺了大錢,但是好像也混得不錯。後來,小營口煤礦被濟陽那家公司承包之後,他們安排的礦長是個外地人,在小營村根本就玩不轉,後來又換了一個,也是外地人,還是玩不轉,經常被本地的村民欺負。後來,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就把老楊給找來了,在小營口煤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