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世界的必要了。”
縱情就是這樣的人啊;亞納不由得這樣想到,隨時隨地都可以轉身走開,不會有絲毫留戀,似乎不論是誰都她來說都是可以隨意丟棄的存在。
…
清晨的陽光很耀眼,他倒在草叢上,這樣想著,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眼前也一陣陣的發黑。
多麼可笑啊!彭格列的強大首領,沒敗在瓦利亞手上,沒敗在白蘭手上,最後卻敗在了自己的守護者手上。
依稀還記得多年前,那群耀眼的存在將那個什麼都做不好的懦弱男孩,拉出了孤孤單單的自我世界,他們伸出手的溫度,至今都還記憶猶新。
可如今,將他拉出來的那群存在,卻親手又將他推進了地獄。
什麼時候變了呢?
呵!其實也怪不得他們吧!最開始變的不是他嗎?
最初那個一直喊著“我才不會成為黑手黨首領”的男孩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見不到蹤影了,有時候,早上醒來時,看著鏡子裡那個帶著完美微笑的優秀強大首領,他自己都會恍然間認不出那是誰。
澤田綱吉早已變得不像澤田綱吉,又要怎麼要求守護者仍舊是守護者呢?
不過,也不是吧!其實他也是沒變的啊!仍舊厭惡死亡,厭惡受傷,甚至不管敵人還是友人,都希望他們能過得好好的,這樣好好先生的性子是他最初吸引他們的東西,也成了如今讓他們拋棄他的東西。
其實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不是嗎?為什麼當初的優點卻會變成如今致命的缺點呢?
是壞境變了吧!
這裡是黑手黨的世界,淚水和同情,沒有誰能看得到的世界。
可是仍舊都是人類啊!喜歡溫暖的東西,厭惡傷害,是本能不是嗎?
那麼,為什麼可以一邊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不受傷,一邊毫不留情的傷害別人呢?
他不明白,總是不明白,永遠不明白,他一直就太笨了。
眼前的投下大片的陰影,視線被模糊的人影擋住了。
追殺者?他模模糊糊的想到,不過也無所謂了。
他放棄了。
澤田綱吉從來不是個堅強的人,從小他就是個懦弱的孩子,他之所以能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也不過是因為身後那群他所在乎的人的支撐著,他才能去努力去嘗試的,當那群存在也放棄了他的如今,已經,怎麼都好了吧!
意識漸漸陷入了黑暗。
縱情看著倒在腳下半死不活的人,挑了挑眉,直接用腳抬起對方的下巴,看了眼那張臉,覺得有點熟悉,但實在想不出來這是誰。
倒是亞納神色奇怪了一下,然後遲疑的說“澤田。。。。。。綱吉?”
“。。。。。。誰?”縱情抽了抽嘴角。
“就是那個考試能考三十分,下樓梯能用滾的,看見只娃娃犬能被嚇哭的,史上第一廢材黑手黨boss!”亞納盡力壓抑了,但聲音還是透出了明顯的笑意,而且肩膀微微顫抖著。
“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歡看動畫片。”伊藤泉冷冷的搭話。
亞納妖妖嬈嬈的笑著“我只是對搞笑的作品都有興趣而已。”
“其實,我也有看過那部動漫,但。。。。。這個場景有出現過?”縱情眉頭挑得高高的。
“大概是十年戰吧!”亞納粘到縱情身邊,好奇的打量著澤田綱吉。
“十年戰?”伊藤泉問。
“就是個很扯談的十年後世界被魔王陛下攻佔,未來的勇者大人被魔王一槍解決,十年前的勇者大人——也就是動漫男主——得穿越到十年後去打敗魔王白蘭,拯救公主尤尼的扯談童話故事。”亞納聳聳肩。
“既然一槍解決了,那縱情腳邊躺著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