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面對強權我們可以不畏艱險,但面對美食咱分分鐘舉杆投降。
最終還是解誠親自提著橙子把盛楠送了回去,為了避嫌,也沒敢公車私用。
解誠的腿養了好長的時間,到如今,除非是走的快了能看出異樣,平日裡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了。
讓一位人民的公僕真給自己當僕,盛楠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我來拿吧。”
她試探的伸出手,又讓人輕易的避開了。
男人手的形狀很好看,手背微微繃緊,青筋浮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就算是拎著地麻袋都好看的緊。
她的疏離讓解誠有些不虞。
“沒事,聽說你最近常過來。”
“…………對。”盛楠猶豫了一下,還是對那個保姆的事如實說來。
解誠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最後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對了,你一個月給她多少錢啊。”
盛楠心血來潮問了一嘴。
解誠沉默了半響,才吐出了一個數字,聽的盛楠眼皮直跳。
這個工資,放廠裡都算高薪了,更別提盛楠這個小學徒的工資相比較了。
果然,保姆才是真正的高薪職業吧。
“…………你看你,要不再找找,有沒有更合適的,畢竟這個價格,別說找一個了,找兩個都行了。”
“哪有那麼容易。”解誠也覺得棘手。
找人照顧程婆子,顯然是解誠的下下之策了。
盛楠想了想也是,也沒再說下去。
“這事還得謝謝你和我說了。”解誠臉色不好,語氣也有些低沉。
“我也沒想到,我這花錢還給婆婆找氣受了。”
“正常,她之前也表現的挺好的。”盛楠表示理解。
這可能就是人的劣根性,得寸進尺,貪得無厭。
解誠在家時別人自然不敢慢待了程婆子,可解誠要不在家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這事我會看著辦的,對了,那個偷窺的怎麼樣了。”
“窺著唄,咱也沒證據,人家也沒直接幹啥。”盛楠大咧咧的說著,眉頭卻是皺起。
汪春蓮的事,她卻是一直沒找到突破口。
汪春蓮一不出門,二不交際,除了在後頭躲著偷看她們,還真沒犯過什麼事。
盛楠也盡力在打聽汪春蓮的背景了,無非還是那些老生常談,聽的盛楠耳朵都要生繭了。
如今時間長了,盛楠自己都開始學會忽視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解決的方法。”
盛楠不禁重重的嘆了口氣。
房子哪裡有那麼好找,而且誰也保不準搬出去了,另外的鄰居不會也是個奇葩。
“咱們兩還真是,難兄難妹啊,這一天天的,都叫啥事啊。”
解誠忙,改找不到人照顧老太太,她也忙,還要擔心家裡的偷窺狂,這一天天的……
盛楠腦中靈光一閃,閃過一個荒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