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結構,他們不僅想上桌吃飯,甚至想把飯桌掀了!
想到此,喬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惴惴不安地看向申屠鋒,還好隊長是淡定的。喬斯堅信自己的領導者可以兵來將擋。
奚川的戰鬥服溼透了,他要換一件新的,就在裝甲車的小房間裡。阿禹在外面,房門虛掩,他偷偷往裡看一眼,看見了奚川肩頸栩栩如生的蝴蝶,於是臉紅了。
“奚川,”阿禹有很多疑問,他很八卦,“那位alpha是怎麼找到你的?唔,我是說,你們是怎麼知道彼此是那天晚上的人?對暗號了嗎?”
問得好,奚川也不知道,他稀裡糊塗地。
阿禹想象一番,笑著說:“過程肯定很浪漫。”
“我是撞到他槍口上的。”奚川說。
阿禹一頭霧水:“……啊?”
奚川純良又溫和地笑了笑。這個事情,可能申屠鋒比自己要清楚細節,找個機會問問他吧。
奚川突然想起了什麼,“阿禹,你身上有沒有帶抑制劑?”
阿禹搖頭,“沒有了,抑制劑在黑市被毒屍砸光了。”奚川嘆氣。
“怎麼了?你現在還需要抑制劑嗎?”
奚川穿戴整齊,開啟了門。戰鬥服把奚川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很完美,阿禹目不轉睛地看,看見他手裡的蝴蝶刀,轉了兩圈,收回暗袋。
“我的發情期要到了,”奚川說:“不是時候。”
“oga要遵循生理上的本能規律,抑制劑注射多了對身體不好。”阿禹苦口婆心地寬慰他:“不要擔心,你的alpha會幫助你順利度過發情期的。”
奚川想到了申屠鋒,也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的腺體有點燙,又麻了麻。
“嗯,”奚川點點頭,又說:“對了,你……”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裝甲車又停了,這回停得很平穩,衝擊力不大。奚川立刻跳出了裝甲車外,他留下一句話,“不管等會兒發生什麼事情,你在車上待著,別下來。”
可惜阿禹沒聽清,他提心吊膽的,預感不太好,“奚川,你小心啊!”
其實樹林裡的路並不複雜,只是太窄,大型裝甲車和卡車很難開過去,艾布特手拿鐮刀,走一路砍一路,清除了不少障礙。現在後半夜,他們終於走出了樹林,而不遠處,就是鑿壁絕崖。
石橋就架在那兒,不長不短的距離,一百米左右。
天上的極光流轉變化,它很溫柔,也萬分兇險,能照亮草木,卻照不亮深淵下的無邊黑暗。
申屠鋒下車之前留了個心眼,他讓喬斯又重新坐回了駕駛座。
奚川走到申屠鋒身旁,兩人並肩站在一起,於極光之下,從容不迫地面對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申屠鋒開口說道。
“什麼?”奚川問。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瞳孔是赤紅色的,”申屠鋒偏頭,他溫柔注視奚川的眼睛,“比現在還要深一些。可後來你的眼睛卻一直是灰霧色的,直到從德曼實驗室出來——我很好奇其中的原理,奚小川,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奚川輕輕勾唇,喟嘆道:“我也不知道啊。”
申屠鋒撇了撇嘴,似乎很失望這個答案。
奚川的眼睛是亮的,帶著狡黠地笑意,問:“你想要探索我嗎?”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