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檢測室門口,申屠淮突然停下了,阿禹猝不及防撞上去。
“哎喲。”
alpha雄獅的後背很寬厚,也堅硬,阿禹一腦袋撞上去,有點暈。
申屠淮單手拿過阿禹懷裡的冷藏箱,另一手抬起揉揉他的腦袋,“疼嗎?”
阿禹說還好,他對上申屠淮的目光,覺得博士有話要說,“怎麼了?”
“奚川交給你的那半份基因研究報告還在嗎?”
“在的,”阿禹摸了摸自己的斜挎布包,“我一直隨身攜帶呢!”
申屠淮頷首,他把冷藏箱交給花栗鼠,說:“這裡面有兩份血樣,分析它們的基因結構和細胞活躍度,天亮之前我要看報告。”
花栗鼠如臨大敵,“是、是!”
申屠淮牽起了阿禹的手腕,溫聲說:“跟我來辦公室。”
阿禹的手腕有點麻,這股麻勁順著血液到了後頸腺體。他不太懂心跳加速的原理,可是悄悄紅了耳垂,食指也在魂魄飄搖間變成了柳枝條,反應過來後又立刻收了回來。
“好、好的。”阿禹覺得自己不是柳枝了,更像只鴕鳥,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
我是混基因者。阿禹心裡想,混基因者怎麼能肖想優質的變異物種alpha呢。
申屠淮不動聲色地鬆了點掌心的力道,他不想嚇壞阿禹。
花栗鼠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機會了。
“基因報告你看過嗎?”申屠淮鎖上辦公室的門,問阿禹。
“看過。”阿禹手忙腳亂地翻包,半份基因報告連帶著他珍藏的清洗標記論文一起掉了出來。
阿禹又手忙腳亂地彎腰撿,申屠淮快他一步,撿了起來。
比起基因報告,他似乎對那份論文更感興趣。申屠淮手指磨著書角,居然有了看書的閒情逸致。
“博士?”
申屠淮淡然開口:“你給奚川做了清洗標記的手術,是根據這份論文裡的理論來操作嗎?”
阿禹不明所以地點頭。
申屠淮輕輕嗯了一聲,“中途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或者棘手的問題?”
阿禹說沒有,“挺順利的,這裡面的理論、觀點和細節非常到位,甚至還會答疑解惑。”
申屠淮笑了笑,說:“你能理解那些疑惑,也是很厲害的,小天才。”
於是阿禹又不好意思了,“是他厲害——唔,我是說論文的作者厲害,他對一切理論和oga身體結構的理解是卓然不群的!”
“你看上去很崇拜他。”
“是的!”阿禹雙目盛著燦爛的光,他指著論文的最後一頁,署名落款上的s字元,說:“我希望有一天能夠見到他,請他幫我籤個名,就在這裡——他肯定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
申屠淮合上論文的書,把它還給阿禹,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你的願望會實現的。”
“好!”
“言歸正傳,”申屠淮把兩部分基因研究報告擺在辦公桌上,“奚川告訴我,你對這裡面的內容有自己的理解,可以跟我說一說嗎?”
阿禹手裡的報告是後半部分內容,結合申屠淮手裡的前半部分,他說了自己的理解。
阿禹在投入工作後的思路很流暢,他對毒屍病毒及惡性基因的人為合成部分跟申屠淮的理解一致,基本就是幕後黑手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