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的事,還不如不要分配。闖回上海又沒有戶口,在上海找工作都難。這國家,匪夷所思。」 「難怪她說她沒選擇。」梁思申沒想到外公才一句話就提到小竺,「你喜歡她,不會對她好點?」 外公卻直說:「沒什麼喜歡不喜歡,只有些習慣。看起來她對我挺失望,老不死,指望不上遺產。我對她不錯,給她的錢比小輝收入高,開店也是有意培養她一門手藝,可惜她只想白吃白拿。你有錢有靠都還在努力做事,我看不出她有什麼理由荒廢好好的腦子只想白吃。」 「她是以青春做一次性投資,從這個角度看,你給的報價(繼續下一頁)
並不高。」 外公冷笑道:「我跟小竺擺明瞭是交易,她接受就留,不接受就另換高枝,很簡單。」 「如果她是找到丈夫了呢?」 外公繼續冷笑:「恭喜那瘟生。」 梁思申點頭:「還是挺男人的,我看下資料,你慢慢吃。」 「這就去,不吃了。」外公扔下筷子,去換衣服準備出去。 梁思申難得地沒去打擊他,仔細檢查一下手機的電量,就拿上必需的用品先去把外公的車子倒出來。等外公出來時候,車子裡面冷氣已經開足。但是外公讓梁思申換大切,因為大切安全效能好。梁思申不清楚外公怎麼一下對她體貼起來,難道是因為她有孕了?因為外公重視宋運輝,連帶把帶著一個宋運輝的球的她也重視起來了?以前外公可是說什麼都不肯降格坐她的大切的。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店門外,外公看梁思申低頭用包的磁性搭扣在忙碌什麼,奇道:「你做啥手腳了?」 「我往鎖孔放了一根細鐵絲,吸出來就好。」 「哦,你怕小竺手裡另外有鑰匙?倒是聰明。」 「不能不防。」梁思申說著就熟練地把鐵絲吸出少許,又用兩根手指輕輕一捏,就取了出來,這才開門開燈開空調,讓外公進去。正好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想到外面接聽去,可外面一陣熱浪一陣煩,只得退回接起。正是宋運輝。她兩眼也同時瞄上了手錶,一看已經是八點多,不由得嘆道:「你又還沒吃晚飯吧?」 「吃了,開會間隙讓食堂送來兩個饅頭,你今天沒加班?」 「嗯。我……我好像懷孕了,自己已經測試出來。」外公在旁邊清點著要緊貨物,聽到這兒不由嗤之以鼻,到底是蠻女,一到緊張的時候用詞就不準了,這時候應該含蓄地說「我有了」。 宋運輝在辦公室裡卻差點當眾跳起來,難怪梁思申有史第一次留言說十萬火急。「什麼感覺?人舒服不?我……我在辦公室。」 「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獎勵一個飛吻或者什麼的?」 宋運輝只能在辦公室裡嘿笑,但堅決地道:「我晚上過去上海。」 「唔,不用,現在沒飛機火車了,得自己開車,辛苦。」但是梁思申嘴上拒絕著,臉上早已樂開了花,「不用來,不用,我能照顧好自己,再說現在什麼跡象都沒有,真的,你很忙。」 宋運輝即使再激動,也聽得出前面梁思申言簡意賅,後面就話多了,他只是道:「我這兒幾件事處理一下,得稍晚點才能出發,估計明天早飯時候才能到,你不用等門。」 梁思申關住電話,就眉開眼笑了,卻看到外公皺起眉頭。而她媽媽的電話接踵而至,她沒來得及顧上外公,先跟媽媽報告宋運輝連夜趕來。梁母這才心裡平衡。原來梁母上一個電話後,就連發十二道金牌將丈夫叫回家,兩人一起想出一些注意事項,先說給女兒參考。但梁思申說不用,她看了國外權威書籍,只要回去再對照一下就清清楚楚,還對梁母說出來的一些約定俗成事項進行科學的反駁,搞得梁父梁母挺沒成就感的,可那是他們女兒,沒辦法。 等梁思申終於打完馬拉松式的電話,外公才道:「少幾樣,小竺識貨,拿的是最貴重的。」 「放店裡的都不是最貴的,就算送她吧,也算是一場緣分。」 「送她是送她,冤大頭是冤大頭,這事一定要搞清楚。走吧,其他一些廉價的我沒興趣查。」 「那你準備怎麼辦?」 「明早你送我去警局。」 「何必啊。」梁思申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