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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是正式的實習護士了,而非護士學員了,當然,前提是要完成結業考試。

細想之下,她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學,即使學會了扎針,包紮,基本傷的治療,還是感覺很單薄,不夠用,看來這種東西,都需要實戰才行。

現在她唯一的實戰物件,就只有康叔了。

四月是各類宴會頻繁的時間,為了緩和法德氣氛,也為了活躍眾人的心情,今年秦父收到的工作單還真不少,畢竟能在宴會上有明顯帶著異域風格的食物也是一件很長臉的事情,急著賺錢備戰的秦父挑揀之下,把能接的單子都接了,並且要求秦恬複習之餘別忘幫襯家裡,秦恬自然滿口答應。

這一天,她跟著秦父去了一個大型酒會,等食物準備的差不多了,餐廳經理看看情況,覺得人手有點拮据,便第一個來問秦恬,有沒有賺外快的意向。

戰爭時期,人員流動很大,很多酒會找的都是臨時工,很多臨時工乾的都是超量的卻不達標的活兒,秦恬跟著秦父東竄西竄久了,全巴黎有頭有臉的酒店經理也多認識了一些,這種時候見著秦恬,都希望她能幫把手,也不介意給這父女倆多加點錢,畢竟秦恬只是玩票性質,要價不高,工作起來保質又保量。

秦恬在更衣室換了侍者的衣服,端著盤子上陣,頂替了一個據說原本是客房服務的小妞的位置,站在一個長條桌邊等待召喚。

這桌上男女很均衡,大多都是德國軍官,還有幾個法國出名的貴公子,剩下的女的大多數著名的交際花和社會名媛,還有幾個則是生面孔。

場合參加多了,再不八卦也該認臉兒了。

他們剛用了開胃菜和開胃酒,現在正在用主食,這需要等很久,秦恬有點心不在焉,她很想讓秦父別乾等著,讓他先回家,但是又覺得秦父肯定不放心,不願意回去,想來想去,有點心疼。

前方的軍官抬起手招了招,頭也沒回,秦恬忙不迭的湊上前去,安靜的等待吩咐。

等待的有點久,她不禁看了眼這軍官,然後剛好和那哥們兒對眼。

擦!出門沒看黃曆。

海因茨灰藍色的眼睛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很無語的嘆口氣,用很裝逼很欠揍的語氣慢慢道:“再給我上一盅酸梅果醬,還有,給我身邊的女士拿一杯清水。”

身邊的女士!海因茨同學竟然有JQ了!秦恬嚴肅的點點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海因茨身邊的女性,金髮碧眼的大美人兒,感覺到秦恬看她,矜持而高傲的點頭微笑了下。

秦恬立刻報以諂媚的微笑,然後躬身退走三步,跑到餐廳門邊轉達了海因茨的吩咐,又走回自己的位置。

她就奇怪了,明明不是一次看海因茨穿灰色的軍官服,但是為毛盯了那麼久愣是認不出來捏?

莫非他倆氣場相剋?

很快海因茨吩咐的東西就來了,秦恬悄無聲息的給上了菜,先給女士上了一杯清水,然後又給海因茨上了果醬,期間她順便環視四周……沒有奧古斯汀。

她繼續站到自己位置上,又看了一遍,果然他不在。

她算了算,自己有多久沒見到奧古斯汀了……上次去送棉襖後,隔了十來天,她又去送了一條圍巾和一副手套,然後,然後康叔就病了,要聖誕節了,元旦盟軍誕生了,過大年康叔病危了,現在她準備考試了……期間隔個十來天就去找一次,永遠見不著人。

好吧,起碼有四個多月了,可真久,怎麼反而就碰上海因茨呢。

秦恬有些小怨念,決定晚宴後再等會,問問海因茨奧古的情況,能問多少問多少。

期間海因茨似乎召喚上癮,一次又一次的要這個要那個,光酸梅果醬就要了兩回,等到漫長的宴會結束,秦恬差點沒累癱在崗位上。

她沒等換衣服,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