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一步。”
說罷,他大袖一揮,轉眼間身形便出現在了風韌跟前,目光分別在星塵淚與焚寂涅炎上掃過之後才開口道“能夠駕馭這樣的兩柄劍,你很不簡單,小渾和小淵敗在你手裡並不算虧。不過我有些好奇,之前你嘴中嘀咕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希望對方比你弱的口氣中竟然還有著幾分嘆息與憐憫之意?”
風韌不敢怠慢,持禮道“我不是希望他們比我弱,對於剛才那一招的勝算我心中早就九成。我希望是他們的實力強度還在我的掌控之內,那樣我就可以在取勝的同時控制住自己的劍意爆發,不會重創他們致命。否則的話,我就不得不出殺招才能取勝。”
“就衝你這點,我今夜可以放你一路。有這種善心之人,絕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叛逆之黨。能告訴我嗎,你今夜究竟是為了什麼到這裡來的?”東方青松也不急著動手,或者說他完全是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我今夜想做的,從方式上來看恐怕確實很大逆不道。但是從目的上來說,並不會和前輩你當年單槍匹馬闖北庭有什麼區別。也許,只是我們心中的理念存在差異,不過想要追求的卻是很相似的目標。”風韌說得很是微妙,但是他心中的警惕絲毫沒有放下。他隱隱猜到,東方青松這種人,恐怕也是愚忠型的皇權擁護者。
果然,東方青松對於這種說辭嗤之以鼻“你竟然知道我是誰,看樣子有些來歷。不過把謀反都說得如此堂堂正正,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恐怕你還是被人蠱惑得迷失了判斷能力,就讓我來把你打醒吧!話說,你難道還準備帶著那副面具繼續嗎?”
風韌心知此戰不可避免,雙劍一揮道“出於某些目的,這副面具我不能取下,還望前輩見諒。早聞東方前輩位居柱石之臣之首,槍劍雙絕號稱晉軒無人能敵,今夜就請賜教了。”
“好。想必你年齡也不大,我很久沒與年輕人動手了,倒還真想看看現在的後輩們究竟有幾分實力。”東方青松輕笑一聲,雙手一揮,左手中青光湧動化為一柄森冷利劍,右掌上一柱烏黑色流光劃過,轉眼間凝為一杆丈二尖槍。
這對槍劍並不是凝形兵刃,同樣是靈刃,檔次卻只在地階層次。但是,靈刃的威力終究更由使用者本身決定,所起到的作用更大的是一個發揮出自身底力的催動。
隨著槍劍一現,星塵淚與焚寂涅炎的嗡鳴聲更加悠長,雙支劍刃上不同顏色的流光湧動,劍刃顫抖不止。這並不是懼怕之意,而是興奮,盎然的戰意。有東方青松實力加成下的槍劍雖都只有地階中級檔次,但是威勢已然可以追上天階低階的星塵淚。至於更高階的焚寂涅炎,風韌都還不能發揮出其真正威力的三成。
甚至,風韌現在依舊有些掌控不住焚寂涅炎,光是剛才的擊潰孫氏兄弟的那一劍,他的左臂中已然感受到了一股反噬之意,經脈有些刺探與發熱滾燙,整條手臂微微顫抖。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在這裡不戰而退!
背後十片羽翼全部展開在最大角度,淡藍色的氤氳光焰在慘淡的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神秘,而風韌的身影在這一瞬間也是泛起陣陣模糊,無數虛影閃現,每一道上瀰漫的劍意卻又一致的真實,森冷而又凌厲。
見狀,東方青松長槍一橫抵在背後,僅僅是抬起了手中之劍全速竄出,整個人連同手中利刃化為一道亮銀色流光瞬間貫穿了那夜空中的數十道虛影,換位到原先風韌所在的身後位置,在他面前不足十米處,已然是全副警戒的銀月心四女。
乒!
清脆金屬碰撞聲迴盪在空中,虛影全部潰散,橫劍攔在身前的右臂顫抖不止,藏在面具下的臉上泛起一絲病態蒼白,當他下意識轉身重新去面對東方青松之刻,對方又再度躍起,正面朝著他從來,同樣是一點寒芒率先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