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雲霄城中的街道上混亂不堪,原本喧鬧的大街上來往的行人忙不迭的跑回自己的住所不敢露頭,街道上鮮血橫流,死屍橫陳,唯有一女子,手持一劍,著一身略顯破舊的衣裙,踱步走在街上。
自殺了劉南山和幾個客卿之後,劉家前仆後繼來了二十多個武皇級高手,這些人看她年輕,不當回事,直到慕容雲雪一劍將一名武皇巔峰級高手劈死之後,劉家眾人這才明白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實則是塊鐵板。
劉家主在老祖面前被訓斥轟飛,也是心頭委屈,劉家高手接連挫敗被殺,他當即趕了過去,卻也同其他人一樣,來不及發問對方來歷和目的,那出手狠辣,年輕絕色的女魔頭提劍就砍,根本不給一點說話的機會。
身為劉家之主,他的修為好歹也是武皇巔峰級,真氣大圓滿距離凝氣成罡也只差一線便可有資格踏入那黑木樓閣。
以他這般的實力,在慕容雲雪那柄三尺青鋒下,卻也走了不過三招便敗下陣來,顧不得披頭散髮的狼狽模樣,慌不擇路的跑去水月府邸向老祖求援。
“這哪裡是什麼女魔頭,簡直就是絕色的女夜叉。”
劉家府邸中,嶽沐風看了一眼面如白紙的劉長青,不禁唏噓嘆道。
整個過程,他基本上親眼所見,他口中的女魔頭殺劉南山的時候,劉長青剛喊了一句住手,女魔頭的劍就直接劈了過來。
若非趕來的劉家高手拼死相救,劉長青也必會步上劉南山的後塵。
嶽沐風和齊英也跟著來到劉家,三人之中,也就嶽沐風的臉色還算正常,除了劉長青受了些傷而臉色慘白,那齊英的臉色似乎也很難看。
“齊英,你被那女魔頭給嚇到了?”嶽沐風笑道。
“劉南山慢上半步,上去自報家門找死的就會是我,換做是你,你不怕?”齊英瞪了他一眼,冷哼說道。
“我劉家弟子遭遇不幸,你也笑得出來。”劉長青望著嶽沐風。
“死的又不是我,我為何不能笑?”嶽沐風不以為然。
驀然間,嶽沐風的臉色驟然大變,冷汗在額間泛起,脊背都被汗水打溼,不只是他,劉長青和齊英也都如此,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氣息如同沉重山嶽,壓在背上,更有殺機瀰漫,毛骨悚然。
劉家府邸深處,黑木樓閣前,劉家主手持金色令牌駐足,卻不敢進去。
樓閣的木門緩緩開啟,一名暮色沉沉,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邁步走出,身著灰色長袍,兩邊鬢角泛起銀白。
灰袍中年人看了劉家主一眼,恍若無神的一雙眼睛中,如利劍一般,讓劉家主一陣的頭皮發麻。
“勞煩北嶽叔父了”劉家主恭敬行禮,叫了一聲叔父。
早在二十年前,劉北嶽便已是凝氣成罡的修為,黑木樓閣苦修多年,如今實力更加深不可測。
遙想當年,這位北嶽叔父在日月谷一帶叱吒風雲時,如今的劉家主還很年輕,無什威名。
“鏘!”
縱橫來去的金光驀然歸鞘,慕容雲雪騰身躍起,輕飄飄如謫塵仙子般落在一座閣樓頂端。
芊芊玉手輕翻,一隻玉瓶落在掌中,取出一枚丹藥入口即化,恢復損耗的真氣。
前仆後繼欲要將她擒下的劉家高手,已有二十多位被她斬在劍下,自師從武帝老祖後,她手中的劍,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脫胎換骨,橫斬武皇一級,近乎無敵手。
劉家的那些個武皇級高手少有人能夠扛得住她的三劍,但接連廝殺下來,每一劍都是全力出手,真氣的損耗也同樣不小。
前方不遠處另外一座閣樓的頂端,立著幾道身影,皆是劉家的高手,接連死了二十多人後,這幫人也都不敢輕易上前。
慕容雲雪記得,來時老祖師父曾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