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旋即沉聲道:“脈。。。結代。。應為。。。胸痺血瘀之證。。。”
這話一出,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胡老醫師,畢竟誰都看得出,這位看起來似乎頗有些能力的小醫生,這次似乎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了!
胡老醫師聽著江源的話,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認真地看了江源兩眼之後,突然沉聲道:“既然你認為是胸痺血瘀之證,那麼開個方子試試。。。”
胡老醫師這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愣,對面的張嶽這時嘴巴卻是張得老大,別人不清楚胡老醫師的性格,但是他卻清楚的,這都讓江源開方子了,那麼江源這廝自然是又。。。
江源原本也有些不明就裡,不過他很快便回過神來了,知曉自己這次的判斷只怕是沒錯,當下也很是鬆了口氣,既然這診斷沒錯,那麼要開方子那就簡單多了。
很快地,江源手中的圓珠筆便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地,在處方上寫下來七八味藥。
腦海中那稍稍一思量,便冒出來的方劑:血府逐瘀湯。。。
藥用赤芍、川芎、當歸。。。活血通絡;鬱金、薑黃興趣活血。。。
江源再稍稍地根據病情增減了一兩味藥,確認沒有問題了之後,才將處方遞到了胡老醫師面前。
這次胡老醫師沒有直接簽字了,而是拿過之後,反覆地仔細看了兩遍,稍稍地加了一味藥物,交給病人下去拿藥之後,才看著江源,微笑道:“處方對症,但患者此證頗重,加用三七粉行瘀通絡,可使整方藥效強上三分。。。”
江源稍稍地一沉思,這便是緩緩點頭,胡老醫師到底是經驗老道許多,雖然自己各種藥性極熟,但是這論起臨床經驗來,比之這樣的老中醫,那還是差上極遠的。
而且剛才自己確認為結脈和代脈,都只不過是大致這般判定而已,這若不是有胡老在,那麼定然是不敢這般隨意開藥的。
所以江源這也暗暗明白,自己要學的還是極多的,這醫道一行,可不是單憑知識量豐富還有踏實的基礎便行的。
相對於江源的反思,對面的張嶽這時已經是目瞪口呆了,他實在是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跳出來的這小子,這也太離譜了吧,尼瑪啊。。。哥這接下來還會怎麼混啊?
很快地,幾天便過去了,慢慢的江源也逐漸地習慣了診所的這種生活。
這日晚上將診所關門之後,江源這會也終於忍不住地鬆了口氣,這些天他都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下,腦子總是在不停地轉動,分析病人的病情還有處方用藥等,對於剛剛正式接觸臨床看病的江源來說,確實是極為辛苦的。
不過還好,對於看病和分析病情之類的,江源也逐漸的熟悉了起來,沒有了首先那般的辛苦了,畢竟漸漸熟悉了,而且用藥方面,有著那種強悍的記憶能力還有記憶提取分析能力的存在,江源卻最是輕鬆的。
對於江源來說,只要搞定了診斷方面沒有問題,一般的用藥都能控制好。
洗過澡之後,十點整,江源再次地陷入了沉睡之中,然後那位祖師爺老人家似乎毫不厭倦地準時跑了出來,再次開始了對江源進行了方劑部分的折磨。
清晨,江源依例穿著一身運動服跑進了東原大學,來到了那片小樹林中,再次開始了五禽戲的練習。
將五戲練了幾個來回之後,漸漸地出了一身的汗,江源隨手便將上衣脫了丟在一旁的石凳上,然後繼續練了起來。
“呼。。。哈。。。。。。呼。。。哈。。。。。。”江源雙手撐地,四肢交替快速前進著,時而前進,時候後退,進退有度,步伐穩健,較之剛回家之時,似乎又多了幾分的威勢。
虎戲之後又鹿戲,鹿戲之後又熊戲。
江源在地上滾來滾去,雙手雙腳不時高高舉起的,憨態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