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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寫得很好!經常在報紙期刊上讀雪小禪的文章,似乎越寫越來勁了。可是,她的文字背後總有一些叫人害怕的東西。

——著名作家 畢飛宇

讀雪小禪的文字,如同面對一個溫柔淡定的女子,聽她溫婉地講述著或喜或悲,或魅或惑的情感故事,一點點浸潤人心。她的筆下,總有淡淡的芬芳,瀰漫出一股禪意——然後才知道,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我們也可以做到。

——《讀者原創版》 主編 張笑陽

文如其名,雪小禪的作品似江南女子,溫婉雋秀,搖曳生姿,純美動人,而又不失現代氣息。在這個喧囂擾攘的時代,雪小蟬是國內將傳統與現代、夢想與現實、理智與情感關係把握得最好的青春散文、小說作家之一。

——《青年文摘綠版》主編 李釗平

雪小禪筆下的男人不是泥,女人也不是水,而是固態和液態的酒精。在生活裡,通常是故事剛開了頭,我們就不敢再繼續了,而小禪卻把人人心底都有的渴望釋放了出來,讀來周身舒坦。小禪寫出的書怎會這般狂野?讀她的書,是看每個人物暗含著的執拗的激|情! --《婚姻與家庭》 主編 趙增越

雪小禪:禪意女子,生於七十年代,專欄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已出版散文集《煙雨桃花》。文字被收入十餘本出版書籍中,2004年大型文學雙月刊《長城》第二期以“王虹蓮散文現象”為題進行了研討與筆談。

十七歲在《春筍報》、《少年文藝》發表Chu女作,以後不間斷創作至今。近兩年勢頭迅猛,被時尚圈內評為期刊界作者佼佼者。2000年至今共發表文章200多萬字,文章多見《希望》、《人生與伴侶》、《女友》、《愛人》、《家庭之友》、《花溪》、《現代畫報》、《深圳青年》等200家報刊。文章曾被《讀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覽》、《良友》、《讀友》、《意林》等文摘類雜誌多次轉載。現為《讀者》百名簽約作者之一。

自然的、野生的、寂寞的我,一個熱愛愛情的女子,喜歡在文字間遊走,尋找前世今生之江湖。因了文字和京劇,打發了太多飄蕩的光陰,有時,渴望一夕忽老,置於喧譁人市中念著“去時陌上花似錦,今日樓頭柳又青”。那些年少的尺寸光陰,一一浮現在臉上,只是淡淡的喜。我再寫“老來多健忘”,盼有人能對上那句叫人肝腸寸斷的“惟不忘相思”。才不愧我年輕時對文字和愛情的熱愛。

—雪小禪

我得承認,我是個自戀的人。非常自戀。

所以,出的所有書,沒有找過人代序,再瞭解我的人,不如我自己瞭解我自己。

不瞭解我的痴我的狂,不瞭解我原本有一顆素色的心,不瞭解我喜歡那種美得蝕骨的東西。不瞭解我一個人揹著包雲遊四方,西藏、敦煌、江南小鎮、徽州……

我知道,我只嚮往這世間一點點的好,我便是那塵埃裡的花,可以開得芬芳。

我叫自己花痴。

一個迷戀愛情的女子,是可以叫花痴的。

第一次聽說花痴這個詞,是看梅豔芳和張國榮的《胭脂扣》,十二少叫如花,花痴。其實,是愛極了的表現。那張碟,我看過一百遍以上,每次看都要哭,我知道,什麼時候我不再哭了,就不再是花痴了。

寫《無愛不歡》,只因為一句詩: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誰沒有自己相思又相思的春閨夢裡人?人,可能一生不能遭遇生生死死的愛情,可是,不會有人不向往愛情,而那讓人心碎的境界便是這兩句詩了。

冷涔涔,魂斷我還知。

我知不曾忘記,前世來世,一定有那麼個人在等待你,或早或晚,遇到了,相愛了,歡喜了,憂傷了,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