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心腸,徹底斬斷她與他的糾纏。
不需要他?所以要離開他?是他從未看透她,還是她故意刺激他?
“我,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慕容軒聲調低沉而平淡,神色微冷,鳳眸一瞬不眨看著狐小喬,想要將那張淡定的俏顏看透。
過客?於他而言,她才是他人生的過客,“你若這樣想好受一些,也好。”她儘量保持語調的淡然,抱住雙腿的手悄悄用力,仿似只有這樣蜷縮在一處,才能硬下心說出這些話。
從不適合到不信任,再到轉瞬間,他已經成為她人生的過客,慕容軒鳳眸晦暗不明,今天的她,他根本看不透猜不透,可是,他絕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
“你不需要我陪,我,卻需要你陪。”慕容軒薄唇勾起一絲惡魔般的笑。她既然來到自己身邊,掀起風浪,還想不沾纖塵雲淡風輕地離去,不可能!
“抱歉,我不能陪你。”狐小喬清眸微垂,淺聲道歉。一顆心中卻疼得無以復加:她好想陪他一輩子,好想牽著他的手,一起去看雲滇的曼陀羅,一起去看馬爾地夫的湛藍海天,一生一世,永不分開。
可這一切都是妄想!她不是普通人,她的苦衷不能跟他分享,她的秘密只怕一輩子要藏在心裡。
“抱歉?丫頭,你莫非忘了,我,很不喜歡這個詞。”慕容軒大手一伸,忽然將她抱進懷裡,聲音輕柔低沉,“這些話太牽強,我,一個字也不信。”
牽強?!狐小喬冷不丁再次落進他的懷裡,驚了一跳,方才他已經生氣了,如何會不信?
“喬喬,你不適合演戲,”慕容軒俊美的下頜輕輕抵住她的頭頂,大手抱住她,溫柔低語,“或者,是你以前演得太好,那個喬喬溫柔善良、勇敢執著,與我生死相隨,就算是故意說傷害我的話,也是為了我好。”
他故作冷漠,就是想知道,她是否會為了讓自己心死而說出她非要離去的原因,可是,聽她道歉,他忽然明白,她根本不會說。
狐小喬硬起的心腸在聽到他的溫柔低語時,一瞬間土崩瓦解,心底壓抑的清淚猛地湧上雙眼,她慌忙合上,試圖掩飾,可是,還是有一串如珍珠般滾落。
慕容軒抱著她,大手準確無誤地接住那一滴滴清淚,溫柔哄她,“乖,不哭,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她閉眸搖頭,淚流滿面,就是不肯說。
“丫頭,你能與我一起面對槍林彈雨,卻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與你一起面對你的苦衷?”慕容軒神色微暗,輕輕拭掉她玉頰上的淚水。
她這樣無聲悲泣,讓他不由想起過上次車禍之時,她也是沒有理由,毫無徵兆地要離開自己,那時一如現在,尋找各種理由,若非他霸道留她,是不是,他們早已錯過。
過往相處的點滴不斷浮現,他忽然記起:有一次,她曾問過他,有一天,她走了,他會不會怪她?原來自那時,她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一念及此,慕容軒猛地伸手,緊緊抱住她,生怕他一鬆手,她真的不見了。
“慕容軒,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狐小喬猛地用盡全力力推開他,淚落如雨,快速跳下床,裹住寬大的睡衣就向臥室大門衝去,不,她不能說,她一定要做到冷漠無情。
“丫頭!”那股莫名的力量襲來,慕容軒冷不防被她推到一側,見她迅速向屋外跑去,想也不想,起身追去。
狐小喬一把拉開門,衝向屋外,淚眼朦朧間猛地撞到一個人身上。
“對不起”,狐小喬心慌意亂,根本沒看清來人是誰,匆忙道歉,腳不停步向外跑。
擦肩而過之時,來人忽然罵一句,“賤人!”下一刻,猛地抓住狐小喬的胳膊,在她抬頭的瞬間,抬手甩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烈性媚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