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狐小喬覺得五哥太誇張了,只是一碗尋常的手擀麵而已。
“當然。”慕容軒伸手將坐在他身邊的寶貝抱進懷裡,很肯定地接話。
喬喬不知道,他們這些自幼生在大家庭中的孩子,極少吃到母親親手做的菜,如此一碗充滿家的味道的夜宵,對他們而言,不止是陌生的,更是新奇而溫暖的。
“哎,娶了我們家妞兒的那個,真是太幸福了。”狐勁越仰頭長嘆一聲,慢悠悠起身,星眸揶揄一笑,“四少,惜福,哥們走了。”
“五哥,回去休息一會再睡,仔細胃裡積食。”狐小喬認真囑咐一句,狐勁越扭頭衝她笑著點頭,身影消失在水晶簾外的夜色中。
“老婆。”不相干的人消失,慕容軒立刻伸手將狐小喬湧入懷中,鳳眸溫柔看著她的小臉,很親暱地喚她。
“乖乖坐著,說會話。”狐小喬很小心避開他的胃,側身躺在他的腿上,素手把玩他襯衫上的紐扣。
“老婆。”慕容軒低頭親親她的玉頰,看著她如慵懶的貓咪般依偎在自己身邊,薄唇彎起,似是很隨意的與她聊天,“晚上回來時,看到路邊有幾個女孩子穿著旗袍,喬喬喜歡麼?”
“你說旗袍還是美女?”狐小喬眨眨清眸,笑得俏皮。
慕容軒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問,反應一瞬,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調皮。”
“有人說‘旗袍是一種厚重的、老於世故’的美,只有經歷過歲月洗禮和磨礪的女人才能將旗袍穿出一種味道。”狐小喬清眸宛若兩顆璀璨的珍珠,在安恬靜謐的夜裡,婉婉道來,“我想,沒有女人不愛旗袍,可是,並非任何一個女人都適合旗袍,我呀,現在也未必適合。”
狐小喬的記憶中,全是母親穿旗袍的窈窕身影,那種風華絕代,清雅與端莊相得益彰的美,是她如今這個年齡無論如何修飾都穿不出的風情。
“那我們喬喬時尚派了?”他的印象中,她的穿著一直都是清新優雅的,帶著一絲絲俏皮,卻又不失嫵媚。既然喬喬覺得自己不適合穿旗袍,中式婚禮的計劃可以取消了。
“慕容軒,你問這個幹嗎?”他這個人,貌似很少問起她的穿著,不過,他為自己選過的幾套衣服倒是非常符合自己的風格。
“我這個大叔,想與自己的小妻子有更多話題,這,算不算理由?”慕容軒鳳眸淡笑,凝視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大手與她的小手十指交叉相握。
大叔?“慕容軒,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白天的話?”狐小喬很認真地問道,她說他以大欺小,不會無意中傷了這個男人的自尊心吧?
這個小丫頭,心思太細膩了,他只是開玩笑而已,不過,原諒他的某絲邪惡,他真的很想看小丫頭的反應。慕容軒故作無奈,“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啊!”
呃,這個大男人,真的很在意她的話了?狐小喬仰起頭,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凝視他的鳳眸,溫柔道,“慕容軒,你一點也不老,成熟穩重,與你在一起,我感覺很踏實,很安定。”
“真的?”慕容軒掩飾鳳眸中的喜悅。
狐小喬輕點下頜,微微仰頭,在他薄唇飛快印下柔軟一吻,而後,粲亮的清眸看他,“你是我這一生最溫暖的依靠。”
他鳳眸中迸出一抹欣喜的瀲灩光芒,低頭輕輕吻她的額頭,微涼的薄唇貼著她光潔如玉的額頭,只覺得無限滿足。
夜風捲著不知自哪裡帶來的花葉清香,透過水晶簾,悄悄透進來,帶著一縷清涼,輕輕環繞相依相偎的幸福人兒。
自雲滇回來一週後,狐小喬本想去華夏日報社報道,卻被狐勁越硬攔住,說她欠了外公外婆二十年的天倫之樂,這段日子只能陪老人,什麼也不許做。
“五哥,外公每日都去找他那些老友下棋品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