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售後服務是不是太長了?”
“也許?”祁返倏然俯首,近距離地貼住了他的額頭,“因為你在發燒誒,你沒發現?”
“就算發現了也……”盛枝鬱驀地一怔,遲緩地反應過來,“發燒?”
祁返眉梢微挑:“原來真的會有人工作上頭到連自己身體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啊。”
盛枝鬱僵了幾秒,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額頭,可惜手心的溫度和臉差不多,他摸不明白。
祁返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研究了一會兒自己,隨後低頭把臉湊到他跟前:“你自己能對比出來?”
盛枝鬱沉默了片刻,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飛快地推了他腦袋一下。
他疑惑:“……你有低溫症?”
祁返低笑:“燒得連常識都沒了。”
“……”
有了對比,盛枝鬱這才發現自己的狀態確實不對。
原來進副本後隱隱的頭疼不是因為看見了討厭的人,身上那種沉悶的熱感也不是因為任務不順而煩躁。
“應該是昨天晚上……的原因。”祁返偏過臉,嗓音微沉,“昨天晚上最開始的時候沒打算睡你,但你又太纏人……就把你在浴缸裡泡得久了點。”
祁返意在陳述,並沒有多餘的意思,可偏偏就是這樣正兒八經的解釋,反倒勾出了盛枝鬱記憶裡一幀溼漉漉的畫面——
冰冷的浴缸裡,祁返半支著腿躺在水中,瑩潤飽滿的水珠淌過他的胸膛。
他眼角溼紅,呼吸紊亂,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商量:“……雖然你醉了還挺可愛的,但持可愛行兇是不是有點過分?”
心跳錯拍的瞬間,盛枝鬱那把讓覆亂他心率的聲音又在問:“怎麼這樣看著我?你是……想起什麼了?”
“沒有。”他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什麼都沒想起來。”
“……鏡子就在你面前,你要不看一眼?”祁返眼睛微眯,“你現在滿臉都寫著——‘我在撒謊’。”
盛枝鬱正欲反駁,祁返卻忽然摟住了他的腰。
隨後,腳下一輕。
他被祁返輕而易舉地抱進最裡側的隔間。
看著他鎖門,盛枝鬱眼睛微睜:“你……”
“噓。”祁返抬手輕掩他的嘴唇,聲音壓低,“顧望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