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動物一樣溼漉漉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場可言。
恨恨的道,“我要偷偷謀劃篡位,把你趕出陸氏集團,到時候你所有的財產就都是我的了,有大把好時光等著我享受,各種款式的美男鮮肉隨便我挑,你這個沒錢沒勢的流浪漢就只能幹看著。”
萬萬沒有想到啊!
平時一副高冷禁慾油鹽不進的在世柳下惠模樣,在床上竟然完全變了樣,比吃人的猛獸還要可怕。
從車裡開始,惡劣的苗頭就被釋放了出來,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逼得她想叫一聲‘爸爸’求放過,但人家根本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連喘口氣都是奢侈。
她錯了,真的錯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覬覦陸淮安美色,不應該天天都想著撲倒他,真是罪孽深重。
陸淮安咬著鹿溪的後頸,唇齒在她泛著緋色的面板上留下一串明顯的水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