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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下的腳,連餘光都不曾施捨給司機一秒。

轉身,走向計程車。

幾乎在陸淮安靠近車後座的瞬間,林初就撲進了他懷裡,哽咽的聲音細而低,“淮安哥哥。”

陸淮安的車橫在路中央,還沒有熄火,疝氣大燈正對著計程車的方向,林初能清晰的看到,落在他肩頭還未融化的雪花。

知道自己滿臉眼淚、頭髮散亂的樣子應該不好看,所以抱緊了他的腰,臉蛋深深的往男人懷裡埋。

她感受著屬於他的體溫,內心的恐懼悄無聲息的散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女孩的褲子還穿著,上身僅剩的一件毛衣,已經被撕扯的不成形,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在燈光下,額角的烏青以及臉頰上的巴掌印都觸目驚心。

陸淮安黑眸晦暗陰狠。

拳頭緊握,似乎是在隱忍什麼似的。

黑眸閉了閉,再睜開的時候,深眸表層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深究的情緒了。

“別怕,沒事了,”陸淮安拍了拍女孩的背,隨後把她從懷裡拉出來,脫下大衣披在她身上,“除了額頭之外,還有哪裡受傷了?自己能走嗎?”

林初鼻子抽了抽,看著站在車門口的男人可憐兮兮的說,“我腿軟,你抱我好不好?”

她消瘦的身子被罩在寬厚的大衣裡,眼睛紅腫,臉頰上還掛著淚珠,顯得格外的可憐。

在陸淮安的記憶裡,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林初掉眼淚,裝模作樣的假哭倒是有過不少次。

今晚,應該是真的嚇壞了。

陸淮安沒有說話,俯身抱起還在發抖的林初,淡淡的掃了一眼還躺在雪地裡痛苦呻今的司機後,邁開長腿往他的車方向走。

林初被放進副駕駛,陸淮安開啟了暖氣,她冰涼的身子縮在大衣裡,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

“那個變態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被禍害過,”林初的目光透過車前的玻璃,看著躺在雪地裡一動不動的司機。

她從小到大都沒被這麼欺負過,說不恨當然是假的。

可她現在不想讓這個變態死,因為就算可惡到死不足惜,但制裁他的應該是國家,如果死在陸淮安手裡,就一定會被法律追究。

陸爺爺是從部隊裡出來的,最看重門風,如果陸淮安扯上官司,那陸氏的繼承權……

林初的手從大衣裡伸出去,握著男人的西裝外套,輕輕的拽了拽,“他會死嗎?”

車裡的礦泉水是涼的,陸淮安把瓶蓋擰開後,又重新擰上,她的身體到現在還在打哆嗦,最好不要喝。

女孩白嫩的手指捏在黑色西裝的衣角,是很惹人憐的動作。

陸淮安移開視線,淡淡的道,“不會死,但也不會活。”

不是死,也不是活,那就只能是‘生不如死’。

林初不是聖母白蓮花,那種人渣活在世上都是浪費空氣的存在,輕易死了又太便宜了。

她不想再回憶那幾分鐘裡自己是怎樣的害怕和絕望,轉移了話題,“你不是在工地嗎?為什麼能及時趕過來救我?淮安哥哥,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吧?我……”

“林初,你長腦子了嗎?”陸淮安淡漠的嗓音打斷林初欣喜的話語。

林初被男人黑眸裡突如其來的陰霾嚇得一怔,本能的把捏在他衣角的手縮排大衣裡,身子自以為不露聲色的往角落裡縮。

就算是她自作多情,他這麼生氣做什麼?

顯然是有些懵,磕磕盼盼的回答,“長、長了……吧?”

“再過四個月你就是成年人,哪個成年人的腦子會像你這樣?”陸淮安冷笑了一聲,欺身過去。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女孩的下巴,“沒看過新聞?不知道最近安城有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