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酒吧裡賣笑的,”歪過頭,避開男人帶著暗示的親吻,“安城願意倒貼顧總的姑娘數都數不清,您想看女人笑,勾勾手指不就行了。”
現在的狀態,如果她還能心無旁騖的對他微笑,那她得是有多大的心……
顧邵之沒有刻意捏著女人的下巴,由著她躲避。
只是,她躲到哪裡,他的唇便追到哪裡,始終遊移在她唇角周圍。
低沉的嗓音被酒精染得沙啞的一塌糊塗,“是有很多,可我只想要你。”
在翻身壓住她的時候,他的理智就已經失去控制,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睡衣的紐扣。
雖然沒有下一步動作,但吻勢在慢慢加深,加重。
或輕或重的探索,帶著取悅的意味,企圖挑起她的感覺。
比起男人的意亂情迷,晚夏始終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是拒絕的意思,“顧邵之,別跟我說這種話,我覺得可笑又噁心。”
噁心……
對於他的情話,她說的是‘噁心’麼?
顧邵之有片刻的僵硬。
他的唇還落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骨處,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無論是親吻還是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但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像是她不曾說過那就話一般,低頭親吻著她耳後的肌膚。
男人呼吸帶出來的熱氣盡數落進耳蝸,連帶著暗啞到極致的嗓音,“晚晚,我想要你。”
晚夏的身子一寸一寸變得僵硬,眉眼卻漾出明豔動人的笑意,輕飄飄的問,“顧邵之,你想用什麼身份睡我?前夫還是僱主?又或者,只是我權色交易的物件?”
這種話,無疑會激起男人的怒氣。
顧邵之眼底的暗色如驚濤駭浪般洶湧,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女人的下顎,手背上的青筋猙獰無比。
低低緩緩的笑從他喉嚨裡溢位,沙啞的嗓音潛藏著陰森的底蘊,“晚晚,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強迫你,所以才這麼大膽的挑釁我,嗯?”
他以為他可以忍,但那也只是他以為。
一陣蝕骨的疼痛襲來,下顎骨幾乎要被男人生生捏碎的程度,晚夏卻毫不在意。
她被男人強勢的壓制在身下,無法動彈,但嘴巴是自由的,“顧總強迫女人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這麼激動幹什麼?”
清醒過後,她的聲音清軟動聽。
說的卻是利刃一般的話語。
“當初我會嫁給你,不過只是因為紀家落魄我只能任人宰割,”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還眨了眨眼,“逼我把自己賣給你,逼我跟你上床,這不都是你顧邵之做的嗎?”
臥室裡,足足有了長達五分鐘的寂靜。
顧邵之臉上的表情森冷的嚇人,眸裡的黑色如翻江倒海一般洶湧,死死的盯著身下嬌媚笑著的女人。
隱忍了幾個月的面具終於裂開縫隙,呼嘯著無法抑制的陰鷙,席捲每一寸殘餘的理智。
粗暴的扯開女人睡衣的扣子,將她的手腕絞在頭頂。
“既然我已經做了這麼多,那也不缺這一件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隱沒在耳邊,下一秒晚夏的呼吸就被堵住,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般的強勢。
……
和四年前的那個夜晚不同的是,晚夏一聲都沒有哭過。
不掙扎,不迎合,只是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侵佔。
身體僵硬到麻木,即使撕裂的疼痛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會死掉,但也知道他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這不是單方面的發洩,是互相折磨。
……
到中午的時候,傭人都沒有見到紀小姐或者顧先生兩人之中任何一個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