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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被捆綁著,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呼吸都很費力,目光越過趙櫻,看到被丟在角落裡依然昏迷著的周姨。
細白的牙齒咬著唇瓣,疼痛讓渙散的意識回籠,低啞著嗓音開口,“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趙櫻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半掩著嘴笑出聲,低低的在南灣耳邊說,“慕太太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一年的時間,就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了嗎?”
她所受過的痛苦的折磨,今天就要全部還回去。
刺骨的冷意讓南灣的臉色漸漸發白,精緻的眉眼沒有一點溫度,淡淡的看著面前的趙櫻,“恐怖箱子,曖昧照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