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波無瀾的嗓音透著冷漠,“要說就把話說清楚。”
沈唯一既然開了口,就是要說給他聽的。
沒有人知道這十天來,她是怎麼過的。
無論是睜開眼睛還是熬不住睡著的時候,她腦子就像走馬觀花一樣,零零碎碎的片段交替出現。
喝下催情藥之後的場景慢慢清晰,讓她恨不得死去。
她謹慎保留的第一次,被噁心的她連一眼都不想看的男人強佔,她竟然還媚聲媚語在他身下求歡,即使是因為藥物的作用,她也忍受不了。
顧邵之說,只不過是把她施加在無辜者夏淺身上的還給她而已。
原來,是那樣生不如死的感覺。
也難怪夏淺會自殺。
“林初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