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邵之……”
手腕被男人一手握住絞在頭頂,那力道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她能掙脫開的。
偏過腦袋躲避他的來勢洶洶的啃食,好不容易才從這難以招架的攻勢裡逃脫,喘著氣說,“我、我有事找你……”
低低緩緩的笑從顧邵之喉嚨裡溢位,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氤氳成最性感的荷爾蒙。
薄唇貼著她的耳蝸,靈巧的舌一捲,勾起一片旖旎,低啞著嗓音蠱惑,“美麗的紀小姐半夜來敲我的房門,是想做什麼,嗯?”
滾燙的呼吸搔弄著耳後的肌膚,睡覺只穿一條平角褲,是男人的惡習。
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中間只隔著晚夏薄薄的睡衣,彼此心跳的頻率都清晰可聞。
晚夏咬唇穩住話音後,低聲開口,“我想見小初,你能幫我把陸淮安支開麼?”
許是她的注意力不在這裡,又或者她太過擔心林初,被動的承受著這樣極致親密的吻,她的身子竟然沒有變得僵硬,依然是柔軟的,帶著她所特有的馨香。
讓顧邵之捨不得放開。
忍不住再一次低頭,尋到她的唇,輕柔輾轉的吻緩緩遊移,留下一片曖昧的**。
把扣在女人手腕上的手鬆了力道,不知不覺間,手指穿入她的指縫,同她十指相扣。
以前,她的婚戒也從不離手,而現在柔嫩的指間,空空如也。
沙啞著嗓音問,“現在?”
晚夏知道,既然有求於人,態度就不能看不過去。
隨他吻隨他抱,沒有掙扎,也沒有拒絕,就連聲音也柔軟了許多,“嗯,現在。”
她瞭解小初,如果不是太難熬,如果不是太疼,就一定不會在天還沒亮的時候給她打電話。
“下午……對不起,牛奶杯我是真的沒拿穩,不是故意的。”
女人存了討好的心思,黑暗的環境裡,即使看不清她的表情,單聽這輕柔溫軟的聲音,顧邵之的心臟就軟了又軟,像是有溫泉水流淌而過。
哪怕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刀遞給她。
但……顧邵之是什麼人?
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主動送上門的機會。
握著女人軟弱無骨的手指送到唇邊親吻,緩緩的道,“晚上親手做晚餐等我回來,我就給你辦,嗯?”
她回來這麼些天,連杯茶都沒有給他泡過,靳司南卻嚐到了她做的菜。
他不高興,很不高興。
等著她提要求,然後……趁火打劫。
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蠱惑,溫柔繾綣。
明明是他在所要報酬,卻聽不出任何強勢的意味,更像是同最親密的戀人之間的柔情蜜意。
晚夏的一隻手得了自由,探到開關開啟了燈。
明亮的燈光雖然有些刺眼,但打散了空氣裡的曖昧和旖旎。
“這一個星期的晚餐我都可以做,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身高的劣勢,晚夏只能昂起腦袋,才能看著他的深眸,“前提是你要幫我拖住陸淮安至少半天的時間,還得給我擺平那些看門狗。”
嗯,既有討好的柔軟,也有讓人很不好辦的要求。
顧邵之低低的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指腹緩緩的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似有若無的親吻從唇角蔓延至耳後。
沙啞的聲音噴薄著滾燙的呼吸,“紀小姐,你這是在求我,還是在命令我?”
慢條斯理的語調,像是頗有興致的樣子。
晚夏不放心林初,沒心思跟他周旋,眉眼間有了些惱怒的成分,“到底行不行?”
顧邵之也不生氣,低嘆了一聲,“行。”
比起她虛與委蛇、故作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