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想摸摸你,這細皮嫩肉的,比那些明星看著都要養眼。”
變態的心理,正常人捉摸不透。
林初的臉開始泛白,控制不住的劇烈掙扎,無法抑制的恐懼襲來。
她幾乎是尖叫出聲的,“滾開,你別碰我!”
狹小的空間裡,女孩不顧一切的掙扎,腦袋撞到車門,製造出的聲響格外明顯。
處於興奮狀態的變態司機控制住女孩的兩條腿,做模做樣心疼的說,“叔叔都說了不殺人,這麼害怕做什麼,撞疼了吧,來,叔叔給你揉揉。”
毛衣被撕扯開。
林初的身子剋制不住的顫抖,恐懼的眼淚如潮水般從眼眶裡湧出,緊繃的神經斷裂,“如果我沒死,我明天就殺了你!”
窮慌陌路的時刻,她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硬物,無論那是什麼,她只想用盡全力砸向男人的頭。
“草!”變態司機捂著流血的額頭。
痛苦的咒罵了一聲後,雙眼猩紅,一巴掌甩在女孩臉上,面露猙獰的去撕扯女孩身上的毛衣,“不喜歡溫柔,那就來點刺激的!在你殺我之前,叔叔先玩兒死你!”
人在害怕的時候,一定會想起最重要人,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呼喚,企圖遙遠的他能聽到。
十七歲的林初被噁心的男人壓在身下侵犯的這一刻,心裡想到的人,是陸淮安。
“淮安哥哥,救我……”
有耀眼的光**近,透過車玻璃,黑暗的車內被照亮,林初看到了變態司機淫邪的目光。
然後,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正在撕扯女孩褲子的司機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直到被一股大力拽出車後座,掀翻在雪地裡,他才發現這個偏僻極其適合逞兇的地方突然來了人。
對方根本沒有給司機反映的時間,活動關節的聲音響起的瞬間,緊接著就是落在身上的拳腳。
來人身上冷冽幽暗的戾氣,比飄飛的冬雪都還要寒冷幾分。
每一拳每一腳都招呼在致命的部位,彷彿要將他活生生打死。
“痛!別打了別打了!”司機抱著頭,身體蜷縮在一起,頭在流血,嘴裡也是血腥味,他痛苦的求饒,“大哥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
警察還在趕來的路上,沒人攔著,陸淮安可能真的會打死這個死不足惜的變態。
偏僻寂靜的雪地裡,交雜著司機痛苦的求饒聲,骨頭斷裂的聲響,以及……陸淮安粗重的呼吸。
“淮安哥哥……”
怯生生的哽咽聲,讓陸淮安越來越重的拳頭停了下來。
幾秒鐘後,他鬆開了司機的領口,站直身體,皮鞋毫不留情的踩向司機胯下的部位,左右轉動著腳尖,力道越來越大。
“啊!”那難以忍受的疼痛一下子就傳到了司機早已麻木的神經,眼睛被鮮血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抽搐著慘叫了出來,“大哥,祖宗,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陸淮安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那張因為慘痛而面目猙獰的臉,因為長達十分鐘單方面的施暴,他的額頭滲出了薄薄的汗珠。
從大衣口袋裡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沾了鮮血的手指,那輕描淡寫地模樣,彷彿之前那血腥而暴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色慾燻心之前,記得先打聽打聽對方是否惹得起,你不怕死,我也不會讓你死,你喜歡刺激是麼?沒有什麼比‘生不如死’更刺激了,餘生都這樣過,你應該會感謝我。”
淡漠的嗓音響起。
司機大口喘著氣,身體劇烈的顫抖,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動彈一分,也無法分辨對方話裡的意思,只能蜷縮在雪地裡痛苦的伸吟。
擦乾淨手指上的血漬後,陸淮安收回踩在司機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