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晚上,何雨柱和冉秋在新房裡度過了美妙的夜晚,今晚可不用擔心被人聽到了。冉秋葉就化身成了不可描述的人,那個叫的大的何雨柱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檔案人這麼猛的嗎。
雖然沒人可隔壁住的婁曉娥啊,她還是聽到了一點,知道是何雨柱搬進去了。這應該是冉秋葉叫了,想不到一個女老師會這麼猛。婁曉娥聽著都睡不著了,好想跑過去啊。
何雨柱和冉秋葉完事了後就開始聊天了。
“我說柱子,你爹要是完婚住後面的院子裡,我這每天是不是還的過去看看人家。”
“這自然,你想去就去,不去他能說什麼。”
“我怎麼覺得你和那個陳雪茹有什麼啊?”
“你覺得我們能有什麼啊,我第二次去那個小酒館,第一次見那個老闆。”
“你第一次見就借人家錢,你借了多少給她。”
“這個嗎,她人很可憐,說句不好聽的話。她離婚了,被前夫把錢都騙光了。雖說有點積蓄,可那麼大的店需要資金週轉的。當時我聽了她的事兒覺的幫忙的好就答應了她的事兒。”
“是嗎,她那麼厲害的,第一次見就讓你借她錢了啊。”
“是啊,她人漂亮,還是老闆娘,在能力上自然不錯,將來掙錢肯定是把好手。我幫她了以後她有了翻身後不得記我的好啊。”
“你這說的也對,這個就是對人的投資。”
“是啊,再說就是我和她有什麼,吃虧的不會是她而是我啊。”
‘柱子這話說的,一搬這種事兒不都是女的虧嗎。’
“是的,基本是女的虧,可人家大了我五歲了啊,這屬於吃嫩草了。”
冉秋葉哈哈大笑你還嫩草了,把人家說成老牛了。你可真行啊。
“柱子你厲害,這麼說你挺抗拒的。”
“我不抗拒,美女嗎誰也喜歡,只要不超過老婆你就行了,你在我心裡那位置很高。”
“哦,聽你這話外面有人了啊,我偽裝在高,那也有位置低的了吧。”
“老婆你這什麼眼神啊,聊天,聊天而已。我是說如果,真有了那你也是老大,我說的行了吧。”
“看不出來你還學會資本家那套了,看來廠長當了後學壞了。”
“嘿嘿,我們廠裡那李廠長把廠裡的女工漂亮點的都欺負過了。我呢本著為自己考慮都是欺負你這樣的老實的,母親啊就欺負你。其他人我還沒找到了。”
“那結婚的時候你那個秘書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人家啊。”
“尤鳳霞啊,那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可沒欺負她,她辦事很靠譜,我還要用她幫我處理事情。而且她也不是隨便欺負的,能耐大的了,以前就是李廠長的人,可能是不想被李廠長欺負才主動成為我的秘書的。”
“你們啊上位了都想欺負人,真是壞死了。”
何雨柱心想,我欺負了不少了,可不能說啊。等我安頓好你們了,在跑路的時候說合適。
“哈哈,我也很壞的。”說完又開始了,這樣今晚這裡就充滿了熱情奔放的聲音,讓隔壁院婁曉娥聽了個通宵,第二天無精打采的出來買飯還碰上了冉秋葉那紅光滿面的臉。
冉秋葉看到婁曉娥愣了下,這女的怎麼從前面的院子出來了,那裡有人住。不是說這三個院子都是何雨柱的嗎。
婁曉娥看到冉秋葉那樣就說:“你好,冉老師。”
冉秋葉很震驚,她竟然認識我。
“你好,不知道你是?我們認識嗎?”
“我是婁曉娥,以前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的,知道你這個人。有一次見你來家訪賈家的時候看到過。”
冉秋葉這才明白她是誰了,可不是說婁家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