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殊,男女有別,公子好意我只可心領。”說罷便要繼續走。
魏王世子身邊的一個伴當方才注意到,顧萌萌的容貌竟與那“貞節夫人”的畫像一模一樣,再想到此處正是祭祀鬼魂之所,臉色不由驚得白了,忙以眼神向著魏王世子頻頻示意。可世子現在哪裡顧得這些?見顧萌萌兩人已要走出殿外,已是急了,幾步追了上來,“姑娘別走,你既然和個童子一起就敢離家,行走到這般地方來,定然也不是那等講究俗禮的,就莫用些禮教的話兒來搪塞我了。不瞞姑娘說,你與我的一位故人容貌甚是相似,今日看到你,卻是有些感慨,願借地與姑娘攀談幾句,還請姑娘莫怪。”
哎,這人搭訕的方式好白爛,什麼“與我故人容貌相似”,下一步是不是就該說,她長得非常象他死去的前女友了?然後就該是一見鍾情,替身愛人神馬的狗血橋段了吧?拜託,幾百年前這種小言橋段就過時了!
顧萌萌心裡吐槽,腳步還是停下了。這個公子哥帶了不少人馬在外頭守著呢,他鐵了心要攔人的話,自己不用點法術肯定脫不了身,到最後只能在人家嘴裡演繹成個毫無逼格的靈異事件。她好好地來這裡遊覽一回,可不是為了當鬼嚇唬人的。
世子見她停步,年輕的臉上頓時就滿是笑容,“我名齊承傑,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凡間甚講禮教,這般追著陌生姑娘問名,其實已是違禮之舉。但看那魏王世子言語懇切,神色雖激動,眼神中卻毫無邪僻。顧萌萌也就對他笑了笑,一邊用一隻手拉住警惕地看著齊承傑的二寶,微微示意其不要無禮,一邊口裡說道,“原來公子乃是皇族中人,失敬了。恰巧我同殿上供的那位夫人出自一姓,也是姓顧,我與我劉家表弟早聞開國安樂王諸多功業,心中甚是景仰,今日經過此處,便順路過來一拜。”
“顧姑娘與貞節夫人豈止同姓,連容貌竟都生得一樣,上天居然會造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絕代佳人?真是匪夷所思了……”齊承傑一時忘情,脫口而出後方悟自己說話有失禮之嫌,只得歉然一笑,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此時殿內供品香燭已被伴當們擺放整齊,齊承傑揚聲令人從車上取來了幾個繡墩,請顧萌萌和二寶坐了休息,又將帶來的貢茶請他們品嚐。拱手道聲,“兩位請先在此少等,待我拜祭完後,與你們講講這裡的幾處好景——我少時可是從這裡住了好久呢,比我更熟悉這裡的人還真不多。”
待齊承傑回到殿內,依禮上香拜祭的時候,二寶看著周圍不遠處象是在監視他們的軍士,輕聲說道,“這魏王世子如此殷勤,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大概是公子哥無聊了,發現我跟那圖畫撞了臉,好奇唄。不過他說小時侯從這裡生活過,可能是有被貶來守陵的經歷吧,被關在這裡坐牢,也怪不容易的。”顧萌萌喝了一口茶,心裡毫不猶豫地給凡間的貢茶打了個差評,這色香味,還遠不如她在沉香谷裡泡的下下品的茶呢。
幾個伴當悄聲提醒齊承傑,這姑娘出現的太過邪乎,打扮得是個富貴人家小姐,可隨便拋頭露面不說,連馬車轎子之類都未曾乘坐便登上這般偏僻的高山,實在不可思議,再看那象是從圖畫中走下來的容貌,多半有異,還是不要接近的好。可齊承傑哪裡肯聽?在殿內跪拜過了,點過香燭後,便讓伴當們先在殿外等待,他急急去尋顧萌萌說話。
為何這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