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他和他的腿是第一次認識嗎?
對方按到腿根,水鵲已經感覺到癢了,條件反射地一踢,直直踹到對方結實的胸膛上。
西爾衛斯特鬆開手,語氣毫無起伏,沒有因為他冒犯神職人員的舉動有任何波動,“兩個月一次,期間可以逐步練習行走。”
關郃為這個治療,在遊戲系統氪了將近一萬,為此他還更改了每日消費的額度。
聽到npc這麼說,趕緊開啟行動點列表,加上了新解鎖的復健選項。
滿意地看著水鵲在二樓大廳中,扶著牆邊的欄杆,顫顫巍巍地邁步子。
西爾衛斯特走後,水鵲趕緊把衣服換了,可不要穿他們聖職者的提袍。
他自己居家穿的絲綢長衫,柔軟地垂墜著,隨著勉強邁開的步子,落到腳踝的長衫盪開。
阿瑞德沿著扶梯上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如果他知道有關於美人魚的傳聞,大概就能用貧瘠的語言形容——
像是剛上岸的小美人魚在學習人類的行走。
緩慢的,小心翼翼的。
放在胸袋中的紐扣彷彿在發燙。
阿瑞德多年在聖廷騎士團中,或是征戰,或是護送商隊穿行險象環生的茫茫沙漠。
餐風露宿,經歷了許多次生死關頭,他的眉目更加鋒銳,身軀錘鍊得愈加高大,銅筋鐵骨,裝著沉甸甸的靈魂。
只是聽到騎士團中新來的後輩加里克,邀請他途徑路易斯家族莊園時,進入做客。
阿瑞德好像又重回三年前,途徑卡斯特羅教區城門,心臟橫衝直撞的毛頭小子。
還在重新認識雙腿的水鵲,忽地左腳絆倒了右腳,撲通一下子摔到在鵝絨毯上。
“快點,過來抱我。”
水鵲全然忘記自己讓里昂去準備下午茶了。
他看也不看,就以差遣貼身男僕的語氣,對另一邊呆呆站立的人說話。
阿瑞德抱人還是與從前一樣不熟練,對他來說,這個動作比劍術還難運用一般。
水鵲在他懷中不大舒服,低著頭調整坐姿。
今天是休息日,阿瑞德沒穿鐵葉甲。
因此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挪動時,恰恰好坐到了他的手掌上。
明明看起來清瘦的人,底下綿綿軟軟的肉陷著,能從骨節分明的手指中溢位來,彷彿要在阿瑞德的掌心裡,悄然融化了。
他的手掌布著劍繭,磨得不舒服,水鵲調整姿勢的時候不注意,險些從側邊翻下去。
阿瑞德也著急了一瞬。
陰差陽錯下,水鵲後怕地穩住大腿維持平衡時,腿根細嫩,緊緊夾住了手掌。
阿瑞德心頭橫衝直撞的野馬,應該是撞死了。
騙氪養崽遊戲裡的崽(11)
伯爵家的小少爺,穿的普通長衫也是絲綢的,幾乎與樹幹上蟬的翅膀一般薄,滑溜溜。
他走路沒什麼力氣,走了兩三個來回便累倒了,可是用腿夾住別人倒是夾得緊。
溫軟的腿肉緊緊擠著,把阿瑞德的手當成是救命稻草,簡直一鬆開就要掉到地上了。
雙手也自覺地攀上來,扣住阿瑞德的脖頸。
香氣細細密密纏繞,哪怕是聖廷騎士,最多也只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