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並不是要找他朋的麻煩,只不過想透過他找到幕後的人。大頭準備如何對付找他的人,那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朱一銘見該聊的事情說得差不多了,看看時間,估摸著景國強也要過來了,他便掏出手機準備和對方聯絡一下。誰知他剛準備撥號,景國強已經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副局長。朱一銘都照過面,至於說姓氏名隨,他都不記得了,但還是伸出手來熱情地和對付一一握手。
大頭和老賊見了景國強以後,比剛才要拘謹許多。朱一銘也沒有幫他們打圓場,一物降一物,這也算是正常情況。
這頓飯吃完以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大家都喝得不少,尤其是大頭和老賊,已經接近醉的程度了。朱一銘先把景國強和那兩個副局長送走,然後才招呼和大頭一起過來的兩個小弟,樓去把兩位老大給攙扶下來送回家去。這兩人顯然見過朱一銘,對他很是恭敬,最後還幫著大頭和老賊說了兩句客氣話,朱一銘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朱一銘也喝了不少,這時候,開車回家的話並不安全。他索性去開了一個房間就住在這了,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至於說房費什麼的,他還真沒放在心。
週一早晨,朱一銘剛到辦公室,鄒廣亮的秘王飛就過來了,他告訴朱一銘說鄒部長讓他和黎副處長九點半的時候,到盧部長的辦公室去。
朱一銘看見王飛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裡暗想,看來鄒廣亮對他的這個新秘很是滿意,要不然不會讓他一再地過來亮相。要知道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跑一腿,完全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鄒廣亮這麼搞顯然有點小題大做的意思。
朱一銘決定等什麼時候有空了解一下這貨的來歷,按說鄒廣亮就算要選秘,也不至於選到應天市府辦去呀。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臉孔,現在要說最關心鄒廣亮的人,那自然非他的前秘申強莫屬了。朱一銘覺得,現在到了和對方聊一聊的時候了。
朱一銘聽了王飛的話以後,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還有誰?
王飛聽後,很是不滿地甩了一下頭,後來不知想到什麼,還是回答了朱一銘的這個問題。他淡淡地說道:“鄒部長要是沒有其他安排的話,也會過去的。”
朱一銘看對方這裝逼的樣子,從鼻孔裡面嗯了一聲,隨即就不再鳥對方了。他心裡想道,你居然跑到這來裝逼了,連你主子的面子,我都不給,何況你這跑腿的,真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王飛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以後,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他剛想發作,猛地想起他第一天剛來的時候,鄒廣亮說的話。你剛到這兒來,還不瞭解情況,這兒可不比之前在應天市府辦,遇事一定要冷靜,做人要低調,這樣才不會吃虧。
朱一銘見王飛臉憋得發紅,最後還是忍氣吞聲地退了出去,他暗暗一笑,便把這個跳樑小醜放在了一邊。
不出他所料的是,王飛從他的辦公室出去以後,立即去了黎兆福的辦公室,不一會功夫,就聽到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看來兩人都已明確對方的身份了,要不然王飛剛從這受了一肚子的氣,不至於轉眼間,心情就如此大好起來。朱一銘想到這以後,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
九點一刻左右,黎兆福就過來了,這讓朱一銘不禁對其有刮目相看之感,隨即意識到他可能對這次督察組有點什麼想法,要不然,不至於如此低調。意識到這點以後,朱一銘不由得暗暗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來小心應對。黎兆福雖然做事容易衝動,但也並不是沒有頭腦。前幾次之所以都敗下陣來,一方面,對朱一銘的情況不瞭解,另一方面,盧魁在裡面也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這讓他瞬間便失去了翻盤的機會。
兩人一前一後了三樓以後,朱一銘刻意慢下了腳步,他在等對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