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母聽說又要來抓自己的兒子,忿忿不平:“姓向的,我們樸家和你往rì無仇,近rì無冤,為什麼總是要難為我們家兒子!”
“樸夫人說笑了,我如果沒有掌握到確鑿證據,是不肯來你們樸家抓人的!”
“放你媽的狗屁,我們家的兒子,我是清楚的,他是不會殺人的!”
“你這樣包庇你們家的兒子,是沒用的!”
朴父連忙拉著內人,“不許這麼和向相說話,向相身為朝廷重官,是絕對不會冤枉每一個人的!”
“放屁,這個狗官,老是和我們家做對!這是什麼道理!連王相都保證了我們家文兒沒有殺人!”
“本來我還想悉事寧人,來找這裡找個人就行了!沒想到你還提起了王相,不要以為你們能夠矇蔽過王相,就能矇蔽過我!你們能官官相互,我就要為陛下,打破你們這個習xìng,不然誰為老百姓出口氣!”
“向相,你這就說過了!我樸某是什麼樣的為人,你不知道,我們翰林院可是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可是不會運用自己的職權,包庇自己的兒子,做一些非法的行動!如果我兒子確實有罪,你完全可以按照國家法律,處治他!如果你想處心積慮,對我們樸家做一些不軌的事情,我樸某也願意奉陪!”
“不要和這種人渣說話,他分明是和我們對著幹!前腳剛說我兒沒事,這會又來拿人,分明是個牆頭草,兩邊倒!見利做事,也知道收了誰的好處,對我們下手!”樸母說道。
“老人家,你這樣說就過了!我還沒有說你們運用不正當的手段,用王相來逼迫我放人!反而和我槓上了!我現在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你們的兒子,確實是殺了人,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向敏中才不怕他們那一套!
“老爺你要救救你的兒子呀!”樸母接著朴父的手說道。
向敏中覺得不給他們來硬的是不行了,“來人,把大少給我搜出來!”
樸府的下人拿著木棍想和向相的人一拼到底,向相看到這種情況,對朴父說道:“你這樣是破壞法律公正,你可要想清楚呀!”
朴父對下人說道:“把東西放下!”
“可是老爺,這!”
“東西全部放下!”
樸母哭著說道:“你就這樣看著他們用非人道的方法,殺死你的兒子嗎?”
朴父怔在那裡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向相的人找到了大少,並把他押了過來!大少被他們押著,哭道:“母親,救救孩兒,我真的沒有殺人呀!”
樸母哭泣道:“母親相信,母親相信!孩子他爹,你就救救你的兒子吧!”
朴父咬著嘴唇說道:“誰叫他自作孽,不可活呀!”
向相押著大少,正在離開樸府!大少被他們架著,但是手不停地向前面抓著,“母親,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樸母說道:“娘相信你!”伸著想去抓大少的手,但是被朴父攔著,她使出全身力氣,甩開朴父,向前面跑去,想去抓住大少,把他牢牢抓著自己懷裡。但是剛跑幾步,就不知道被什麼磕了一下,摔倒在地,但是她仍然拖著受傷的腿,在地上爬著,叫道:“放過我的文兒!”手不停地向前面抓著!那聲音聲嘶力竭,已經叫出了她全身僅剩的力氣,然後就暈厥在地!
樸母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向敏中把自己的兒子帶走了,之後就幾度高燒,神志不清,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文兒,把我的文兒還給我!”
朴父也不上朝了,留下來照顧樸母,身體也消瘦了很多!王旦聽聞這件事,也過來看望樸母,樸母昏迷中幾度驚醒,看到了王旦,緊緊地握著王旦的手,說道:“你一定要救救文兒!”
王旦含著淚說:“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