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中喘了一口氣,看著懸中半空的腳終於快回到了地上,突然聽到一句蒼白的聲音迎面撲來,“陛下還在裡面高興嗎?”
小李子轉過頭來,看著一張蒼白而滿面皺紋的臉,不知如何回答,卻被她嚇得那懸而未決的腳再次踏空,腿腳一折,翻了樓梯,四肢曲折,成了一個粽子,吐了一番口水,含著淚望著天上的彎彎月亮:“奴才,究竟是得罪誰了,為什麼同一個地方我翻下來兩次!”
nǎi媽指著翻下樓梯的小李子說道:“小李子,你對老身行這麼大禮做什麼,老身可受不起呀!”
小李子yù哭無淚,只留下無言的哭泣,在周圍迴盪!
皇后走了進來,看見聖宗還在和那個賤貨在水中激盪,風起火燎走到聖宗背後,在他蒼涼的背部拍了一下,蹲在地上凝睛注視:“陛下,好不好玩呀!”
聖宗正在酣暢淋漓,**正在頻頻加速,愛妃被他搞得chūn心蕩漾,連續仰頭,晃悠著胸口震撼的綿軟,帶著鬥破天穹的浪笑,盡情地享受在這亢奮之中,完全把周身事物置身事外,渾然不覺!聖宗突然感到背部發涼,一隻蒼涼的手掛在自己背部的肌肉,頓時嚇得心臟驟停,渾身冰涼,那強悍之物頓時一蹶不振從深邃洞口蠕動回來,疲軟地懸浮在溫泉之中,不知背後是人是鬼,何是近身,卻渾然不覺,顫顫巍巍地轉過頭來,腦中無數驚嚇鬼怪閃現,什麼猙獰恐怖,什麼吊口懸珠,全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極懼的恐怖也好讓自己心裡的有個承受能力,未免一下嚇得肝膽破裂,心血失常!
當聖宗緩緩轉過頭來,看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還在挑逗而帶有童趣地觀望,馬上怒火中燒,問道:“皇后,你怎麼又回來了,你有完沒完呀!”
皇后‘噓噓’的探出手指,說道:“陛下你的豪情萬丈呢!怎麼一下子深落萬坳呀!”
聖宗看了自己疲軟的雄鷹,現在就像沒了翅的公雞,沒了往時雄風,看著深情凝視的皇后,真的是無語以對,想找一些東西遮擋,可這溫泉池中,十尺都是細細水流,哪有一物可以遮擋,只得把愛妃堵在了前面!
愛妃剛從聖宗跨下下來,也沒有清理毛髮間的白液,飄落著凌離的身體,完全沒有一絲羞愧,反而蕩起嫵媚纖纖手指,說道:“皇后這次去而返回,是什麼原因呀!是對我和陛下的姿勢不過滿意,有心要指點一二!”
皇后刷地一下,一個五指山重重壓在愛妃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愛妃灑著悲傷的淚水,捂著紅腫的臉龐,嗔道:“陛下,你可要為臣妾作主呀!皇后這是怎麼回事呀!”
聖宗驚得詫在一邊,皇后這是母獅發威了呀,可惹不得,連忙勸道:“皇后,你這是!”
“哀家替陛下好好懲治這種毫無禮數之人,連起碼的尊卑概念都沒有,只有哀家還沒有死,就還是皇后,憑什麼一個**妃子敢對哀家指指點點!”皇后這次是有一點發怒了!
愛妃嬌嗔用自己綿軟的小手揮舞著聖宗的手臂:“陛下,你可要為臣妾,作主呀!”
聖宗來回撫摸著愛妃柔滑的玉手,回道:“愛妃,算啦!你先回去吧!看來皇后是有話要跟朕說!”
愛妃甩著雙手,嬌喘道:“不嗎?我和陛下的切磋還意猶未盡,還想緩緩拆過招來!”
聖宗甩開愛妃玉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水中,大喝道:“你沒有看見朕和皇后有事要說嗎?還在這裡胡攪蠻纏,有失尊卑!”
愛妃痛哭地從水中爬起,吐了一口嗆著口水,傷心淚灑地看了看聖宗,轉頭渾身盪漾著水珠從門口跑去!
聖宗抓著皇后的說道:“好了,好了,朕都替你好好教訓這個孩子呢?皇后你就看著她還小的份子上,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皇后眼神上閃著迷離,剛才的倔強是最後一絲母xìng的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