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對大衛和查理部不好。”
拉拉馬上保證說:“老闆你放心!就是你不交代,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的。我工作了十幾年的人了,這點職場規矩我懂!”
其實,關於何查理今晚是否隋緒化,拉拉以為,何查理都是做到這個職位的人了,那能如此輕易就免費給你們表演情緒化?他只會在需要的時候情緒化,倘若是不方便情緒化的時候,他心裡再有情緒也要叫你們看不出他有情緒。人到了這個境界,情緒不再是情緒,而是一種工具。
回到酒店,黃國棟情緒仍然有些低落,他這個倒是貨真價實的情緒。或許人在失意的時候,更能感受別人對自己的好,至少不會二兮兮地輕視人家的善意。按照老套的描述.他是有一點“被感動了”。杜拉拉善解人意地建議取消培訓,而且她在內心也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這一點黃國棟是看得明白的。
黃國棟感慨地想,杜拉拉原來還真的是個聰叫人,而且,雖然她沒有沈喬治那麼“好人”,但也大致算得上是一個“好人”了。
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黃國棟明智地決定,和杜拉拉之間建立一種正常的上下級關係,有事兒說事兒.不再耍富國欺壓窮國的把戲,不再把掌控他人的命運當成樂趣。
黃國棟對中國和杜拉拉的認識,距離“正確”、“完整’都尚有一些距離,但畢竟他是誠心誠意的。
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拉拉回到家,洗了澡就趕緊給王偉打電話。王偉問她:“這次黃國棟來對你怎麼樣?”拉拉說:“昨天他欺負了我。”
她簡單地把週二的事情說了一下。說到自己差點打電話找何好德,結果黃國棟突然冒出來,自己嚇了一跳方才作罷,拉拉的嘴角冒出一絲自嘲。
王偉沒想到拉拉昨無碰上這樣的事情。沉默了半晌,他說:“昨晚你怎麼不跟我說?”拉拉說:“昨晚我情緒很差.而且我太累了,我不想對你複述我是怎麼被人家欺負的,讓你也跟著難受。”
王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他年輕十歲,不排除他會上SH去打架。不過現在他明白,這的都得看拉拉自己的選樣。王偉謹慎地問拉拉:“那你還打算找何好德嗎?”
拉拉說:“我應該盡力力在SH熬下去。昨天我分不清他是想馬上幹掉我,還是他就是不把欺負人當成嚴重的事——我一時慌了,才想到去打那個電話的。事實上,我後來想想,如果何好德當真安排我HW,我去還是不去呢?又是一樁為難的事情。不去就得罪了何好德,也顯得我自己莫名其其妙,去呢.HW的情況實在是也不會令我滿意。我不能為了暫時的難處,拿HW做跳板,那樣對不起何好德。”
王偉說:“是,我也這麼想。所以拉拉,不到萬不得已,我建議你,何好德的電話不要隨便打。”
拉拉說:‘今天又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覺得情況或許會往樂觀的方向發展。”她把何查理怎麼對黃國棟發難,黃國棟怎麼情緒不好,自己怎麼建議取消當晚的培訓並安排車送黃國棟回酒店的過程大致說了—遍。
王偉感慨道:“拉拉,你真不容易。SH的企業文化比起DB,確實不是個境界的。對了,你這周睡眠怎麼樣?”
拉拉苦笑道:“你不在這兒,我早上一定得趕公司的班車進開發區。可我實在是不習慣六點半那麼早起——越是擔心第二天要早起,晚上越是睡不著。我都懷疑最近是不是得了神經衰弱?這兩天我在想,一定得學會自己開車去上班才行,不然睡眠太成問題了。就算你在廣州,也不能老讓你一大早送我去上班呀。”
王偉一聽,忙勸阻道:“拉拉,你本來就開得不熟練,現在精神又不夠好,開車的事情還是過一段再說吧,不然太危險了!”
第二天,李衛東一見拉拉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