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銀鼠很罕有,師公也是第一次遇上。”
憶蘭忽然問:“都是公的?”
“一公一母。”
“我就是不明白。”憶蘭左看右看,皺眉。
“不明白什麼?”鍾大先生猜不透。
“怎麼畜牲不管公母都長長著鬍子的?”憶蘭一本正經。
鍾大先生一怔,忍不住大笑,憶萌嚷起來:“師公,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告訴我啊!”
鍾大先生又是一怔,摸著鬍子。“師公也不明白怎會這樣。”
“沒騙我?”憶蘭懷疑的。
“師公怎會騙憶蘭。”鍾大先生省起了什麼的。“這種銀鼠不吃肉,只吃蔬菜水果。”
“糖葫蘆吃不吃。”
“這個──”鍾大先生忽然嘆了一口氣。“怎麼你問的總是師公不懂的。”
憶蘭拍手。“爹爹說師公本領很大,原來師公也有這麼多不懂的。”
鍾大先生又嘆了一口氣,接問:“你爹爹在那裡?”
“師公原來最疼蘭蘭,進來第一個就是找蘭蘭。”憶蘭更高興。
“還不給師公引路。”
“爹爹不在房間,一定在後花園練武功。”憶蘭自顧戲弄那兩隻小銀鼠。
“怎麼不跟師公到後花園去?”鍾大先生彷佛看進憶蘭心裡。“害怕給抓著練武功?”
“很辛苦的。”憶蘭伸伸舌頭。
“不辛苦怎會練得好?”
“爹爹也是這樣說,可是天天都那麼辛苦,蘭蘭怎能不害怕。”
鍾大先生笑了笑。“幸好師公還沒有忘掉後花院應該走那個方向。”
說著他悠然轉身,憶蘭揮揮小手,繼續與那兩隻小銀鼠玩耍。
徐廷封大清早起來,到現在已經在後化院苦練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由內功而外功,由拳腳而兵器。
劍在他手中彷佛也有了生命,明亮奪目,飛靈巧幻,虛盡變化,崑崙派的劍術原就已變化靈巧見稱,能夠練到他這個境界的弟子卻只怕不多。
雖然苦練,到現在他仍然毫無疲態,內功的深厚可想得知。
一趟劍走下來,他彷佛又有所領悟,左手捏劍訣一副,劍路又由第一式開展。
這一趟變化顯然又多了一些,鍾大先生這個崑崙派掌門對崑崙派的劍術當然瞭如指掌,又怎會瞧不出,原已準備走過去,不由又停下,凝神靜氣。細看下去。
看出最後,他到底忍不住,脫口喝下聲:“好──”徐廷封一聽這聲音,一聲“師父──”出口,劍勢便要停頓。
“繼續!”鍾大先生接喝一聲,身形凌空掠出,劍同時出鞘,閃電也似射向徐廷封。
“弟子斗膽──”徐廷封劍迎向鍾大先生的劍,隨即全力開展,他怎會不清楚這個師父的性格,一些保留也沒有,將方才領悟到的變化也施展出來!
鍾大先生連聲叫好,但徐廷封的劍勢變化對他並無多大威脅,還是完全接下。
“你能夠領悟到那許多變化實在不容易,可惜那些變化並沒有多大威力,不太難化解。”鍾大先生說來倒輕鬆。
雙劍交擊有如珠走玉盤,聽來非常悅耳,每一次雙劍交擊的位置事實都不同,聲響也自然迥異,抑揚頓挫,好比天籟。
徐廷封的劍勢竟然又有了新的變化,這變化出現,鍾大先生終於被迫退一步。
更新的變化緊接又出現,鍾大先生手中劍一連三式,最後還是不免再倒退一步,他不由大聲叫好,接一句:“用天龍八式配合──”徐廷封應聲身形飛舞半天,劍勢一斂再開展,又是方才那一個變化,鍾大先生劍亦隨著飛舞起來,身形變化與徐廷封一樣,劍勢卻是化解徐廷封的攻勢。
雖然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