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第一反應就覺得那個“朋友”是指左媛,哦,在顧景臣的眼裡,她叫簡凝才對。
“哦。”簡寧點點頭,不發表任何意見,她毫不介意地推開車門,外頭的北風立刻灌了過來,簡寧冷得一哆嗦,她看著玻璃後面的顧景臣笑:“四少回來的時候我也許已經走了,四少別介意我不告而別啊。”
顧景臣從車窗將外套扔給她:“穿上吧!”
他的確怕她凍著。
對於她說要走的話,顧景臣也不在乎,只是道:“進去待著,要走,等雪停了再走。”
他話音剛落,正好有一片雪花落在了簡寧的臉上,冰冰涼涼的,接著是無數的雪花飄揚下來,雪景裡,她在車外,他在車內,擋風玻璃都有些模糊了。
簡寧揮揮手,將外套搭在臂彎裡,並不如他所要求的立刻穿上,她笑:“好,等雪停了再走。希望還來得及見四少一面。”
顧景臣也不知在想什麼,倒車,又開走了,沿著來時的路。
簡寧站在院子裡,看著飄雪,凍得麻木了起來,她想,左媛的面子真大,如果是普通朋友,顧景臣只要說一聲自然有人接,譬如李恆不就是兼職司機嗎?可顧景臣卻偏偏堅持自己去接,還真是心疼得厲害。
等到顧景臣的車走遠,簡寧也沒進別墅,而是開啟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把簡凝的位置告訴我……”
……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顧景臣回來了,地上的雪已經很深,車開過,壓下深深的車輪印。
“四少回來了。”為簡寧做飯的張阿姨說了一聲,便去門口迎顧景臣。
簡寧朝樓上看了一眼,仍舊坐在餐桌前吃飯,並不殷勤地迎出去。
顧景臣裹著一身風雪進門,進來就脫了外套,簡寧這時候從餐廳出來,手裡還握著一杯熱牛奶,朝他身後看了看,奇怪道:“咦,四少不是說去接人了嗎?人呢?”
顧景臣見她沒走,還穿著居家服,這是他之前為她來而備下的,他的心情略略愉悅,把外套和圍巾都遞給了張阿姨,往簡寧那兒走去,隨口道:“我說去接人,什麼時候說了要帶人來這兒?”
他說話永遠不耐煩,似乎還白了簡寧一眼。
簡寧挑眉,不置可否,順手將牛奶遞過去:“冷吧?熱的,喝吧。”
顧景臣瞥她一眼,沒接,簡寧嗤笑了一聲:“還怕我下毒藥啊?就算沈露的死跟我有關,那也是意外罷了,難道我還敢毒死堂堂顧四少?我不想活了?”
見她嘴貧,顧景臣也不知哪兒來的心思,接過她的杯子,一口氣就喝完了,再把空杯子塞回她手裡:“就你事兒多。我去洗澡。”
他說完,就朝樓上走去,也再不理會簡寧。
聽著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簡寧看著手中的空空杯子,端詳著杯底的那一點點殘留奶液,唇角的笑容忽然變得異常詭異。
顧景臣脫了衣服洗澡,洗著洗著覺得不對勁,異常地燥熱,已經將水調成冷的,卻還是不行,壓不下去小腹那一股子躁動。他知道為什麼,似乎好久沒有與女人親密,身體受不了。腦子裡忽然就冒出在車上時,莫苒的唇貼著他的耳朵,撩撥著問:“晚上約嗎?”
【366】現成的藥
【366】現成的藥
顧景臣對莫苒是存著齷齪心思的,他本人毫不否認。他有過許多女人,近年來卻只在莫苒一人身上找到久違的滿足,但他即便再想她,也還是努力壓抑著,不能真的衝到樓下去將她怎麼著。
他已決定不碰莫苒,他還答應了自己遠離她,哪怕暫時做不到,仍舊在她遇到緊急情況時衝動地趕來,但至少他得控制下自己的身體,不讓她再以骯髒醜陋的**揣摩他。
這樣想著,顧景臣將自己的頭整個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