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了他“會心一擊”:“有什麼好高興的?那話頭根本是隨時都能分手的節奏!真喜歡你能說這句話?你個笨蛋!”
一瞬間,蘇丹虹整個人都焉了,灰溜溜地跑去下了線。他沒膽和何女士爭辯,何女士能夠體諒他喜歡男人已經很不容易,但要她順便原諒勾引自己兒子變成同性戀的那個男人,就未免太勉強了!所以面對何女士偶爾冒出來的戳心窩子的話,蘇丹虹大多采取消極態度——掏掏耳朵,就讓這些話隨風去吧。
人與人的想法確實大不相同!同樣一句話,何女士出於對兒子的擔憂,看出的是楚留香的不真誠,覺得對方對自己兒子的愛意沒有蘇丹虹對對方來得深刻,是渣的表現;蘇丹虹卻覺得楚留香現在根本就是將主動權完全放在他手上呀,只要他不說分手楚留香就不會主動結束這段感情,相反,如果哪天他覺得不喜歡楚留香了,就能一腳把他給蹬了,楚留香還不會跟他拖泥帶水膩膩歪歪!
楚留香,真乃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啊!!!(# ̄▽ ̄#)
說知他剛下線,一睜開眼就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楚留香而是胡鐵花!
胡鐵花這一大清早地杵在他的床頭是要幹什麼?
蘇丹虹一邊穿衣一邊用眼角瞅著站在身邊的胡鐵花,就看到這個高大粗獷的漢子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似地一直搓著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瞧他這彆扭的樣子,蘇丹虹大約猜出了他一早就來找自己的原因,他卻刻意地不主動跟這個糙漢子說話,由著他一個人在那裡糾結如何開這個口。
可是等到蘇丹虹已經穿戴整齊了,嘴也漱了、臉也洗好了,已準備出門找吃的去了,胡鐵花的嘴裡卻還沒能蹦出一個字來。
蘇丹虹看著他這個樣子自己都覺得難受,他乾脆就不去看,一抬腳便出了房門往擲杯山莊的廚房跑。胡鐵花一看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出去,登時一愣,隨即立即追了出去,卻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已先他一步擋在了蘇丹虹的面前。
這個小姑娘是誰?
這個小姑娘胡鐵花也認識,正是擲杯山莊的千金大小姐,左二爺千萬堤防著不讓他這個大酒蟲勾去帶壞的左明珠。
蘇丹虹本是遠遠一瞧見左明珠就立刻掉頭準備繞道走,他可沒忘記正是被這個恩將仇報的臭丫頭給坑了,自己才會被壓!他躲她還來不及又怎麼肯主動湊到她跟前?
不料左明珠一眼看見他立即快步跑到他面前,手臂一橫擋在了面前,一雙眼睛亮晶晶地上下瞧著他諂媚地笑:“蘇公子,早啊!剛起床嗎?你知道楚叔叔去哪裡了嗎?”
蘇丹虹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丫頭當真陰險,明知道他剛起床還問他楚留香去哪裡了,這與問他昨夜是不是和楚留香睡在一起有個毛的差別?不過是披了層禮貌的皮子罷了。
胡鐵花卻不知道兩者之間的暗潮洶湧,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已存在“腐女”這種興趣特別的女人,所以他上前便替蘇丹虹回答了左明珠,好心地告訴她楚留香正候在左二爺身旁,等著他親手烹調的鱸魚膾。
突然瞧見胡鐵花,左明珠不禁一愣,聽到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她又是一愣——她豈有不知楚留香正跟她的父親呆在一塊兒她這樣問不過是想逗逗蘇丹虹玩罷了!
被胡鐵花橫插了一缸子,左明珠撇了撇嘴。她也不回話,只一扭腰,拉過蘇丹虹的手就要將他拉走。蘇丹虹連忙將她的手撥開,皺了皺眉問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沒有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
左明珠回過頭來,卻什麼也沒有對蘇丹虹說,反而瞪起一雙杏仁眼看向胡鐵花,然後她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對他說道:“胡叔叔,我要和他說說話,你能走遠點嗎?”說罷她又狀似好心地“提醒”胡鐵花道,“你這樣緊緊跟在他身邊,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