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之處是在哪裡?”說罷又踱起步來。
獵風冷眼旁觀,自是覺得玄焰又在想什麼歹毒計策了。
玄焰走了三圈,忽的停了下來,道:“是了,主人這道神光,熱意過於逼人,就連石頭都燒化了,這種法術,分明是不懂火之精妙,神光、神光,用的是光而不是火,此式光知用火,卻不懂得用光,豈是大成之技。”
獵風聽到這裡,不由得怒氣勃發,若是玄焰就在面前,她定會揪住玄焰的耳朵,大叫道:“憑你靈奴的身份,也敢對主人大喝小小叫,你當我和白鬥是死人嗎?”
只是獵風卻是忘了,白鬥此刻一味貪睡,倒真的和死人差不了多少,而自己卻也真不是活人。
可是原承天卻點了點頭,道:“玄焰之言,倒是有理,我也覺得剛才那式欠缺很多,你且看這一次如何。”
獵風忙睜亮目中雙焰,想瞧清原承天的這次試技。
也不見原承天念動法言,便見一道紅霞從他的頭頂百會散放出來,這道紅夏光彩奪目,令人難以逼視。原承天手上法訣急掐,那道紅霞立時凝成一束,雖只有三尺長短,可與剛才的紅霞相比,其靈壓卻強大了許多,就連他腳下的白鬥也睡不安穩,身子抖了抖站了起來,好奇的瞧著那束紅光。
原承天忽的向前一指,其頭上的紅光立時向前一斜,自上而下對準原承天面前的洞壁上劈了下去。
這時獵風才瞧見,原承天對面的洞壁上,早就是千溝萬壑了,這些溝壑有長有短,有深有淺,看來這紅光已是試過多次了。
不過獵風卻覺得納罕,就算以洪鋒之能,法劍所指,這洞壁也會如豆腐般被輕輕切開,哪消兩三下,這洞壁早被切成個大洞了,怎樣也比能原承天的紅光威能更強。
如此看來,這玄焰果然不懷好意,竟讓主人修行這種沒用的法術。
此時原承天頭上的紅光已掃到洞壁上,但洞壁卻幾乎並無反應,比之洞壁上的其他或深或淺的溝壑,這一式的威能似乎更加差勁了。
沒想到玄焰卻一下子蹦了起來,叫道:“這式血珠神光,果然是成了。”
原承天點了點頭,道:“也多虧玄焰這段時間嚴加督促,否則這血珠神光實不知何時才能修成。”
獵風忍不住叫道:“主人,這叫什麼成了,那洞壁上分明是什麼也沒留下啊。”
原承天笑道:“獵風,虧你還算心細,竟沒瞧出這洞壁上,已多了道細細的裂縫嗎?”
獵風忙仔細瞧了瞧,這才看清洞壁上果然多了道比絲線還細的一道裂縫來,而這道裂縫,卻不知道有多深,獵風用自己的靈識一探,不由驚撥出聲,這細縫的深度怕沒有百丈?
原承天道:“獵風,現在你覺得如何?”
獵風這時才明白,主人的這式血珠神光,果然是大成了,對修士而言,開山裂石自不在話下,可若像原承天這般,能劃開石壁如此之深,卻又幾乎悄沒無聞,那才是極難之事。因為這需將修為凝練到極致,才有此可能。
想主人在試演神光時,必定不敢盡力施為,否則的話,這座雪峰只怕也會被攔腰斬斷了。
獵風忙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心裡自是歡喜。
原承天笑道:“你此刻還懷疑玄焰的用心嗎?”
“主人,獵風雖知是錯怪了它,可你也不能怨獵風。”
“這就奇了,你錯該怪了它,怎又不能怨你識人不明?”
獵風道:“你沒瞧見他指手劃腳,自以為是的樣子,總之就是十分的討厭。”
原承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獵風,這玄焰是天地靈物,它在這玄焰谷中,除了向那些進谷的修士學些行為舉止之外,又能向誰去學,這世人的種種毛病,修士只怕更甚,玄焰不辯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