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慮過多又連番熬夜,霍啟終於一病不起。
而他們也是瞞著端敏霍啟病的比較嚴重的事實,如今她懷著孕,可禁不住折騰。
“你一直對惠郡主耿耿於懷,這點讓我不解。”霍以寒言道。
端敏自己也點頭:“是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可是就是覺得不對,那種深深的違和感一直縈繞在我的身邊。”
霍以寒知道自己的妹妹不是無中生有那種人,看她頗為憂心,連忙勸道:“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值得你去多費心思,不要忘記了,你還有孩子呢。這不是你盼望許久的麼?”
端敏想到這裡,點了點頭。
“我與惠郡主沒有什麼接觸,當時你與父親說,要離郡主遠些,所以後來即便是穆雲飛與我們大軍回合了,我也並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可是雖然不在他們身邊,我也暗中派了人窺視他們,說實話,這個郡主是不太正常,可是如果說她不是郡主,那也是不可能的。如今看來,我們只能說六王爺與一般人的教育方式不同了。”霍以寒早就發現了這個郡主的不妥當,但是他並沒有對外宣揚,如若說了出去,怕是又是一番是非。
“那麼……”端敏咬了咬唇,四下看了看,低低問道:“你覺不覺得,郡主與穆雲飛有什麼不妥當?”
霍以寒聽她問了這樣的話,當即皺眉,聲音更低:“莫要胡言。”
端敏:“哎呀,好討厭。我也知道我這都是沒有什麼根據的揣測,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惠郡主不好。”
她擺出任性兒的樣兒,霍以寒又仔細想了想:“惠郡主除了會整天的為那些囚犯求情,滿口的仁慈之外,旁的問題,倒是沒有,也挺能吃苦。我詢問過穆雲飛,說是郡主被救的時候,她已經淪落的好像乞丐了。”
“那穆雲飛都能認出來,也是造化。”
“是穆家的老太太因著壽辰往外發槐花饃饃,穆雲飛遇到了正來領饃饃的郡主。其實郡主與畫像上很是相似。一眼就能認出。”霍以寒說的十分認真,只要端敏想知道的事兒,他刨地三尺也得挖出秘辛,更何況如今也不用做這樣的事兒。
這又和夢裡不同了,不過也是的,夢裡和現實也不能全然的相同,如若全然的相同,她又怎麼會是第一個懷孕的人呢!
不過……哎,等等,好像哪裡不太對呀?哪裡不對呢?
端敏陷入了沉思,霍以寒也不打擾她,只是站在她的身邊,靜靜的望著她。
“哪裡不對呢?啊……對,是這裡,是這裡不對。”端敏終於想到了哪裡不太對呀。長相,除了長相,還有槐花饃饃,這都不對!
“怎麼了?”
端敏歪頭,小心翼翼的與霍以寒言道:“哥,我覺得,你該好好的再派人去冀州查一下,我覺得,我們可能要倒黴了。”
“什麼!”霍以寒看端敏,驚訝!
端敏也擰起了眉:“我覺得,我們要倒黴了,我覺得,穆雲飛救回來的,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惠郡主。”
雖然長得很像很像,但是這個惠郡主和她夢裡的惠郡主還是有差別的,這也是她最初覺得違和的地方,另外便是剛才霍以寒提到的槐花饃饃,夢裡那個郡主是會槐花過敏的,她也正是利用這個做筏子,陷害了穆雲飛的夫人,所以,端敏對這件事兒的印象還是特別深刻的。
而如今,她不可能可以完全沒有過敏的症狀。
“你懷疑的,可有依據?”如若這個不是真郡主,那麼問題可真是大了。他們的責任不容小覷。
端敏搖頭:“我沒有證據。可是細想想,也不是無跡可尋的。按道理說,齊雪晶是郡主,可是你看她看皇上的眼神,哎呦喂,簡直都要是都要柔出水兒了。我想,也許她之前只是想假冒郡主,可是看見皇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