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不過你沒戲!”
艾一戈不禁莞爾,身體往沙發背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做出悠哉遊哉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工夫我又變成狐狸了?我到底是狐狸還是狼呢?”
吳曼殊表情一滯,隨即低下頭:“討厭,不跟你說了。”
艾一戈含笑不語,兩條腿有節奏的抖著,心裡卻急速的盤算:該是要找個藉口把這妞兒哄走了,不找岑維佳問清楚經過之前,是再也不能多說話了,否則真的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她這兒溜溜的清楚,我這兒卻還『迷』『迷』糊糊的呢。
正當艾一戈琢磨著該找個什麼藉口把吳曼殊哄走的當兒,吳曼殊卻又詭笑了一下,坐到了他的身邊,還抓起他的手輕輕的他手背上畫著圓圈:“你是不是等著一天等了很久了?不過說真的,老艾,你到底什麼時候對我下過手?我怎麼都不知道的?”
艾一戈感覺到無比的頭疼,老天吶,我哪兒知道我什麼時候對你下過手,要說吳曼殊這丫頭也真是挺『迷』糊的,有個大男人打算侵犯她,她居然會一點兒都不知道?
那麼就只有兩種答案可以解釋這些,其一是另一個艾一戈居然是打算趁著吳曼殊神志不清的時候跟她發生關係,然後事到臨頭吳曼殊恰好發病,讓那個艾一戈不得不住了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另一個艾一戈倒是挺禽獸的,不過似乎可能『xìng』不大,透過這段時間的旁敲側擊,艾一戈從別人嘴裡得知另一個艾一戈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也真還不至於做出這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種解釋,那就是另一個艾一戈只是試探著是否可以進一步了,可是還沒等目的完全流『露』出來,就已經發現吳曼殊生病了,然後就此放棄。這種答案的可能『xìng』要大一些,不過也不保準。
“胡說什麼呢,我啥時候對你下過手,如果有,你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無奈乎,艾一戈也只能應付一句。
吳曼殊嘻嘻一笑,靠艾一戈身上,攀著他的胳膊,突然又用一種很柔情的聲音說道:“其實我都不介意呢……”聲音小的很,迅速的低下頭去,把整個腦袋都埋艾一戈的懷裡,彷彿鴕鳥一般不敢示人,後又用低的聲音說道:“不過今天不行,這兩天都不行,人家……那個了……”
艾一戈錯愕,連美人懷的旖旎都顧不上欣賞了,只是腦子裡盤旋著吳曼殊這句話:唔,不介意,又不行,那個了……哪個啊?啊,每月一次的親戚到訪?你瞧瞧,哥們兒這背字兒走的!不過也好,就算是吳曼殊現一切都沒問題,可是艾一戈有問題啊,就算是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把這個青chūn偶像床上擺平,此刻也的確是心理上有些調整不過來,就算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也得讓自己的下半身能思考的起來吧?不能說像個『sè』中餓鬼一般,見到一個美女就迫不及待撲身而上,這總得有個過程,何況艾一戈的情況如此特殊。
“誰說要跟你那個了!”艾一戈假裝不高興,一把推開了吳曼殊,自己重站了起來。
看到艾一戈的故作姿態,吳曼殊有些膽怯的說:“老艾你生氣了?是不是我今兒有點兒顯得太放『蕩』了?”
呃……其實也不是啦,只是,只是老子還沒準備好!——媽的,這話怎麼那麼像小蘿莉對怪叔叔說的話?艾一戈仰天長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說老天吶,看來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