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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賊立時就要敗了。”

林天鴻聞言,更是擔心,卻不敢再求,急的要流下淚來。

場外群雄看的驚心動魄,激盪不已,見雙方翻翻滾滾拆了二三百招,始終半斤八兩,不分高下,都不禁焦急起來。聽到張若虛說魏荊天將敗,雖不甚明白,也都又穩住心神靜待功成。

王江龍卻不能靜待功成,來都來了,無功而返倒也罷了,連手都不出可不是漕幫的風格,更不是他的風格。他信服張若虛所言,意欲搶先立功,便更穩不住了,一聲大喝:“老賊受死,吃我一槳。”他縱身而起,雙槳凌空擊下。

他很是有一身力氣,雙槳厚實沉重,居高臨下打來,力道何止千斤?魏荊天身陷陣中,身法不得靈便,想要躲閃著實不易,這一擊若中,魏荊天便是鐵打的人也要被拍成餅。群雄都驚大了口,有些人血熱要沸,大感快意,竟撥出了聲來。

危急之下,只見魏荊天肩頭一斜,任陸同章的槍尖在後背劃過。血濺如雨,他渾然不覺疼痛,雙臂舉起向兩側一撥,避開了這凌空雙擊。

王江龍的一雙鐵槳斜斜重擊在了兩條繩索之上。繩索急彎直下,把四個捕快晃了個趔趄,四捕快忙用力拉扯著將繩索蕩起。正此時,魏荊天對著落下來的王江龍的腦袋一頭頂了過去。此招雖不成招數,且有些滑稽,但在這種情況之下卻甚是有用。王江龍在繩索的起蕩和他的頂撞之下,如巨浪掀起的小船般飛了出去,雙槳也脫手飛了出去,打折了一根大樹杈。他翻滾著跌出老遠,穩住身勢時,已是顴骨破裂,滿面是血,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魏荊天見陣法已亂,立時欺身而上欲先斃了扯繩索的捕快。突然肩頭一陣大痛,已被陸同章刺入胛骨。一瞬之間,四捕快已經穿插換位,站住陣腳,陣法又成。

陸同章一槍見功,槍槍緊逼,不給魏荊天絲毫喘息之機。陣式綿綿轉動,四捕快已將魏荊天鮮血盡染的右臂纏縛在了他的腰間。他只能拼力以左掌來拆解鋼槍,不時地左竄右跳地躲閃,形勢兇險之極。

崔相鰲雖坐在地上療傷,可仍然時時注意著場中的局勢,看到魏荊天受傷被困而王江龍也果真栽了個跟斗,他心中閃過一絲快意。暗道:“魏老賊竟如此了得!被陣法困住還能化解了王江龍的雷霆雙擊。哼!幸好他沒得手,否則他們漕幫以後可更要囂張跋扈了。嘿嘿!現下老賊被箍住了一臂,如同折了一翅的老鷹,可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他心中竊喜,恨不得立時運功完畢,好突施偷襲,同時他也希望魏荊天能多頑抗一會兒,不要立時斃在陸同章的槍下。

過了片刻,魏荊天又被□□短刀傷了四五處,渾身血染,面目猙獰。崔相鰲唯恐被陸同章等人奪了大功,也不待圓滿收功,強壓著氣血,站起身來,抄過旁邊人的寶劍,喝道:“老賊還不領死?看劍!”他飛身而起,寶劍幻化出一片劍幕,也分不出是斬是刺,向魏荊天罩來。

魏荊天駭然大驚,心中恨恨說道:“終還是要死在崔相鰲劍下了!唉!”他深悔先時沒將崔相鰲斃於掌下。奮力一腳向鋼槍踢去,槍尖在腿上挑起了一大塊皮肉,揮灑著血雨飛了出去。他面目悲壯慘烈,只待就死。

忽然,林天鴻失聲大喊道:“不要啊!”他以“魅形鬼影”的步法搶上前去,用足了全身力氣,縱身向崔相鰲撞去。

崔相鰲呼喝一聲,飛跌了出去。

林天鴻這一撞著實不輕,他栽在地上,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差點昏死過去,腹部的傷口撐裂,又汩汩冒出血來。

崔相鰲本就是強行收功,沒有調平內息,被林天鴻出其不意地一撞,氣血翻湧更甚,招式又已用老,變式不得,直直摔在了地上,情狀甚是狼狽。他強行壓住氣血,禁不住咳了兩聲,站起身來,又羞又怒,惡念頓生,殺機立起,喝道:“小兔崽子,你找死。”揮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