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囫圇還在耍二逞英雄。”
大漢回頭看了看已經包圍了門口計程車卒,臉上出現了喜悅而又滿意的笑容。
在他看來,屋子裡的四個人已經成了盤中肉。
“混什麼蛋,我看你就是個最混的蛋,而且混到你姥姥家了。”
站起來的海天愁剛一邁步。
唰。
一個勁風掠過的瞬間,大漢的雙刃斧子臨空劈下。
瞳孔緊鎖的剎那間,海天愁一個前撲,就在雙刃斧子擦著脊背的時候。
撲通。
咣噹。
大漢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雙刃大斧掉落在了頭前。
海天愁一腳踩在了背上,厲聲大喊。
“都給我聽著,別有任何想法,老老實實地。”
他突然停止了說話,不知道怎麼說了。
“老老實實地待在原來的地方,別出聲也別亂走動。”
駱驚風大喊著,卻又微笑著對海天愁搖了搖頭。
海天愁重複了一下駱驚風的話,一揮手臂。
“趕緊滾,別等著和他一樣的結果。”
話一說完的時候,海天愁重重地踩了一腳。
哇啊!
一聲悽慘的叫聲。
接著就是脊骨盡斷後,他無力的抬頭和抽動著雙腿了。
從大漢出手,到趴在地上,僅僅是一眨眼的時刻。而且海天愁在躲閃出手時,都是急閃中一氣呵成。整個過程,快到了沒有幾個人能看清楚,更沒人看明白大漢是怎麼倒地的。
門口圍攏著計程車卒,相互對視中,除了驚悚,卻沒有任何反應。
“兄弟們,趕緊聽話,別和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咱們玩不起,命就這麼一條。”
範建在徵得駱驚風眼神的同意下,站到了門口。
“你們也不想想,他都成這樣了,即是再有個百兒八千的又能怎麼樣,死的還不是自己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趕緊離開。
啪。
清脆的一聲耳光。
範建捂著臉,驚懼地退進了裡屋。
“不要命的軟骨頭,竟敢吃裡扒外。”
一聲輕柔卻又帶著稚氣的女聲,悠然落定。
門口,一抹紅色划動。
一身淡紅色銀鵲穿花的錦袍,外邊套著一件水紅色無袖夾襖,領口處還泛著潔白的狐毛。兩隻笨重的耳墜掛在臉頰兩邊,燦爛耀目。莞爾一笑中,透出了一份清雅的明麗。
駱驚風膛目結舌中,站了起來。
他更驚奇於她的穿衣打扮,卻對長相併沒有多看幾眼。
但海天愁只是靜靜地注視中,拂動了一下他那與臉色極為不符的白髮,眼睛裡雖然是驚異,卻並沒有絲毫的舉動。
他一腳繼續踩在已經昏迷不醒的大漢脊背上。
喲!
“就一腳讓人家斷氣了,這也太刺激了吧!”
女孩也是一臉的平靜,平靜到沒有了血絲,就剩白白嫩嫩了。
“如果姑娘想看的話,比這更精彩的還在後頭。”
海天愁挪開了踩著的腳,回頭看了一眼滿臉驚奇的駱驚風,卻折身站到了他的身後。
呵呵!
“別說,我還真是想看看到底有多精彩。”
她仍然是一臉的平靜,但平靜中卻多了一絲傲慢。
“我是誰,誰是我,想看什麼儘管看。”
駱驚風一激動,又冒出了根本讓人聽不懂的話。
她閃動著一雙明亮而又黝黑的眼睛,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一遍。
“看得出來,你就是那個很二,有很牛叉的駱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