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望天,就是不把對面的譚柳成放在眼裡。
轉身,微笑。
“你們都喝茶去吧,這兒根本用不了這麼多人。”
駱驚風擺了擺手,真切地示意著楚天梅她們回屋休息。
哇,呀呀!
“尼瑪個宵禁。”
譚柳成張紅了臉,眯縫著的斜白眼到處亂看。
“削你個鳥頭,還宵禁呢!”
駱驚風高興地瞅著譚柳成。
“你也不掂量掂量,就這尖嘴猴腮的貨色,還想在我這兒顯擺,那不是找錯地了嗎?”
錚錚。
譚柳成青筋暴突的手,抖著手中的長劍,厲聲吆喝。
“給我全部上,殺他個片甲不留。”
書鋒激起的時候,一抹藍色飄出,棋道激飛半空。
撲撲,幾聲。
譚柳成晃劍跳出。
駱驚風高興得手舞足蹈。
他扯出掩日吞天須,揮臂彈跳,只是一閃,就落在了院中,進入了他們圍著的圈內。
著就是他想要,唯一的缺憾是,楚清心沒有加入。
極目一眺,卻現畫風正在移目遠視。
“就你們三個行嗎,能圍住我嘛!”
駱驚風對著譚柳成勾了一下下巴。
揚劍半空的譚柳成,閃頭一看,怒目遽現。但已經無法抽身,只能寄望於書鋒和棋道了。
駱驚風旋轉著身子,雙足激點的瞬間,直竄而起。
手中的掩日吞天須隨著胳膊的揮動,已在半空掃蕩。越轉越快,越快越晃眼。
一輪巨大的暈圈,旋轉擴張。
剎那間。
銀色的暈圈遮日罩下。
卻又在駱驚風躍起中,調換了方向,變成了豎起的巨輪,極飛轉而過。
譚柳成仰倒翻空後,才躲過了巨輪的碾壓。
駱驚風遲疑著,卻在觀察著棋道的翻飛,更想看清她要憑什麼來稱雄與四雅。
畫風是以玄幻的畫影來迷惑殺人。
楚清心用琵琶的美妙聲音擊殺人。
而剛才的書鋒卻是用筆鋒點選人。
那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藍衣女人,棋道的殺人技法了。
四雅的傳言,早在一出道的時候,駱驚風就知道了大概。但是真正能看到四人同時出擊的,這是第一次,而且是迄今為止,屬於破例的一次。
漸漸地,駱驚風現了一個驚人之處。
四雅雖然只參戰了兩人,但是她們之間的配合和默契,遠遠出了想象,而且是天衣無縫的互補。
這一現,讓駱驚風不得不調整構想,重新計謀。
他用力地揮動著手中的掩日吞天須,讓其最大程度地擴充套件,變大。想有更多的時間繼續觀察,更想看到她們的破綻。
突然。
棋道一個急閃,穿出了暈圈籠罩的範圍,卻飄在了屋簷上。
嗖,嗖。
兩枚黑點而來。
駱驚風迅翻動,帶著銀色暈圈迎接過去。
錚,錚。
黑點被暈圈激飛。
駱驚風這下全明白了。
原來所謂的棋道絕殺,就是個暗器高手,而暗器又是棋子。
她與筆鋒的配合,其實就是相互的迷惑,尋找著機會閃身離開激戰,乘機使出暗器,制人於不知不覺中。
駱驚風的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
譚柳成舞劍激戰的同時,一雙斜白眼一直緊盯著臺階上的林致君。但被暈圈罩著,幾次急閃,都無法脫身,只有憤恨的眼神,仇視著,沒半點辦法可言。
駱驚風因為明白了棋道和筆鋒的詭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