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先見之明,在見你第一面就應該殺了你。”靳長恭對他的示好視而不見。
“阿恭,你別這麼冷淡嘛,對待久別重逢的好友,就算不來個熱情投體,熱淚盈眶,也該是你濃我濃,傾訴情衷啊。”夏合歡感覺很受傷,他也十分樂意將這種受傷的感覺,分享給靳長恭知道。
什麼叫熱情投體?什麼叫你濃我濃?
“夏合歡,你的文學一定是請武將來教的吧?”靳長恭嘴角抽了抽。
夏合歡一愣,衝口道:“你怎麼知道?”夏國彪騎大將寧夏將軍就是武將,當初國內政亂時期,父皇便一方面命他貼身保護,一方面教導他的課程。
靳長恭眨了眨眼睛,覺得他一臉被猜中的表情挺有趣的,於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難怪,以後你如果有孩子一定要注意啊,千萬別找武將教學。”
夏合歡第一次,咳咳,該說是從見到靳長恭這麼久,相認這麼久,第一次對他展現出稍微的“和顏悅色”,雖然他並不明白,為什麼武將跟教學不能扯到一塊兒,可是他非常懂得打蛇順棍上。
“嗯,阿恭說得對,以後我會注意的。”他十分認真地點頭。
“走吧,不知道這絕地有多大,我們身上又沒有食物跟水,再耽誤下去指不定是被渴死,就是餓死。”
蠶蛹下的地面,有著一指左右高度的水覆蓋,靳長恭踏進一步,鞋面被淹沒了,她有些疑惑。
“阿恭,水源倒是不需要擔心,祖先有記載到,絕地這裡是不缺水的。”夏合歡與她並肩一起淌著水走。
靳長恭在這一刻沒有理解所謂不缺水是什麼意思,但很快她就懂了。
離開了像妖精“蠶絲洞”一樣的地方,他們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可是該有的警惕卻沒有放下,總覺得有一種平靜下的跌宕。
不知不覺,他們又像進入了另一個場景,像古羅馬的設計,四壁用方石壘高,圓弧形門梁,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青苔,那鮮豔的色彩將整個冷硬的石壁染了一層綠意,前方隱隱有手腕粗的蔓藤沿著石壁蔓延開去。
兩人踩著青苔一路慎行走著,同時都極目巡視著周圍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青苔很滑,所以他們腳底踏得比較吃力,喀!靳長恭猝不及防,感覺腳下一塊地板下陷,心下一沉,卻見夏合歡那邊也僵著身子,顯然也踩陷了一塊。
壞了!他們暗下叫糟!
靳長恭反射性感覺身後有股詭異的氣流衝來,立即側身避開,而夏合歡自然也不例外,可他也靈巧地躲過一擊,他們看著各自的背後,那是一截石柱從牆壁中筆直迅速打出來。
靳長恭跟夏合歡互瞪一眼,用腳底板想,都知道他們兩人肯定啟動了禦敵機關了,眼下只能先用輕功應付著,儘可能避害四面八方的陷阱。
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明白了對方的打算,於是一黑一藍兩道身影躍身而起,若騰雲駕霧腳踏高處的牆面,借力朝前方速速掠去。
然而世事難料,他們才潛行了一段路,這時候從上方也陸續不斷地砸落石柱,活生生將他們的活動斷絕,靳長恭憋氣不已,在空中不好躲閃,勉強避開那一**雜亂有序的攻擊,又驚見前後左右,甚至連地面都冒出石柱撞來。
餘光一掃,夏合歡也是面臨同樣的困境,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們兩人只好放棄輕功的捷徑,在地上邊躲邊跑。
“阿恭,我們步伐大一點,輕一點,別再踩到別的陷阱了。”夏合歡提醒道。
“夏合歡,集中點精神,顧好你自己!”靳長恭看夏合歡又被撞一個踉蹌,厲色吼道。
那些石柱沒有規律,數量龐大,且錯落起伏,左中上下無間斷進行無差別攻擊,纏人得緊!
靳長恭躲得再快,可也被撞了十幾下,而夏合歡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