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血魔功若受寒,便會引發體內的寒氣加重反噬,現在她需要男人的陽氣調和。”花公公的聲音很平靜。
什麼?!在場的男人,包括契將他的話反應過來都退了一步。
斷袖神馬的,太重口了,孰他們接受無能!
難道花公公打算親自上陣?眾人頓時有一種吐蒼蠅的噁心感。
這時候,鶴突然想起雲莫深說的話,再看到陛下現在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什麼。
“還是去叫後宮的男人來吧。”震北看他們都被這個訊息震傻了,他倒是理智些,看陛下現在的狀態好像神智不清,如果真“糊塗”地上了花公公,只怕以後會怪罪他們。
“不行!”反對有四人,花公公,鶴,契,與夏合歡。
他們為什麼反對,震北不清楚,不過看他們臉色難看,他也只能當自己是隱形,不敢再發表任何意見。
花公公沉吟一下,鳳眸幽光重重,道:“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唔——”
一接觸到花公公的身體,靳長恭便感覺全身抑制得痛苦便如潮水般傾瀉出來——她狠狠地吻住花公公的嘴唇、眉眼、鬢髮、脖頸,只要是嘴唇觸及到的地方,她無一例外深深地啃噬。
不夠,不夠,靳長恭嘴邊遊離到一個脈動跳動的地方,雙眸紅光一炙,緋紅的舌頭舔了舔,那森森的牙齒露出……
花公公只感覺脖子一痛,再一次熟悉而清晰的痛楚襲來,他望向趴在她脖子上滿足吸吮的靳長恭,鳳眸由冷凝漸漸變得柔亮而寵膩,他輕輕的撫摸她的背脊似安撫似順毛。
“她需要血,男人的血,現在如果不給她,她就會吐血而亡。”
咳咳,原來是血啊,嚇了他們一跳,眾男臉上微有尷尬,都似鬆了一口氣。
不過,聽著薄幕裡面那曖昧的嘖嘖水聲,還有那火熱的肢體動作,雖然看不清晰卻也能夠猜離不遠,眾人頓時感到有些尷尬又怪異。
他們一直僵直在盯著,直到看到靳長恭埋在花公公的頸間突然不動,眾人驚詫不已。
他們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靳帝是真的在吸人血,看來傳聞果然不假。
“既然有花公公代勞,那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夏合歡收起剛才的莫名的不悅,眼神閃了閃,扯了扯嘴角說道。
夏悅看到這一幕,驚呼地掩住嘴角,大眼眨了眨,眼神複雜透著恐懼,但更多的是擔心。
“呃~”花公公感覺到靳長恭飢渴地不斷吸食,漸漸開始有些暈旋,他道:“光憑咱家一個恐怕不夠,要想陛下恢復神智,至少需要二個人體內完整的血液,咱家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如今為了救陛下,咱家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幫忙。”
二個人體內全部的血液,而且是吸食光?!眾人聞言,暗詫道,如果光是花公公一人,就算將他吸光,恐怕也不行。
契跟鶴猶豫一下,上前肯定道:“我願意。”
花公公看向他們,然後道:“如果分攤來吸食的話,我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你們願意幫忙的話,想必陛下醒來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契臉色十分堅定:“她是我的主子,就算為她犧牲是理所當然的。”
鶴冷清的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僅道:“她是我們商族的希望。”
靳長恭在床上痛苦地低哼,花公公臉色難看,而震北則跪下,似自責道:“無法為陛下分憂,我等慚愧。”
樂絕歌與夏合歡等人感覺奇怪,他為什麼這樣說,而是花公公卻沒有看他。
“為什麼他不行?”夏合歡有些奇怪。
“陛下需要男子的血必須是擁有童貞的,若已經失了童貞,即使陛下吸食了也沒有用。”
花公公雙唇漸白,眼前發黑。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