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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而靳長恭恰巧地看見這一幕,心中一震。

他究竟是在看“她”,還是在看暗帝?如果他是透過暗帝的那張“臉”在看她的話,那……靳長恭垂下眼睫,眸底洶湧著情緒如麻糾結成一團,他們之間難道就因隔著暗帝,而產生種種說不清的誤會嗎?

此時在公冶的眼中暗帝就是“靳長恭”,事後她再跟他解釋,會不會也無法再破鏡重圓了?

不行!不能讓她之前在公冶身上經營的一切努力付之東水,即使她此刻留在他身邊無法言表身份,但至少她可以給他一個警示。

“你們八歧塢倒是有情有意,父輩的情後輩也義無反顧地繼承著,那個……借問一下,不知道公冶少主你可末婚妻呢?”靳長恭眼波盈盈流轉,話題急轉直下地問道。

“……”公冶聞言,看了她一眼。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其實有也無所謂,宰了就是了,當然沒有的話就更好了,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身世良好,前途無限,雖說暫時有些潦倒,倒是這並不妨礙我將來的大展宏圖,所以,你能鄭重地考慮一下我怎麼樣?”靳長恭端著臉湊上前,唇角溢位的笑意比任何繁華還要璀璨。

很相似的對話令公冶不由得回憶起當初跟“靳長恭”第一次見面的情境,臉上閃過一絲恍惚。他看著靳長恭的眼睛,突然問道:“你一般都會這麼對第一次見面的男子詢問嗎?”

靳長恭頓時臉色一變,大喊冤枉道:“怎麼可能?!我那是因為對你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就不想浪費彼此的時候,直接求婚了。”

這廂靳長恭感覺十分憋屈,為毛不管她是男的還是女的跟公冶求婚,想將這塊金疙瘩拐進後宮,他都一如顧往拒絕了她呢?

究竟是她太隨便,還是他太堅貞啊?!

看靳長恭那一副“我被冤枉,我很委屈”的模樣,他清眸透過粼粼光,笑道:“我還不知道姑娘貴姓呢?”

靳長恭哀嘆,又被他轉巧地轉移話題了,這行商的果然都很奸詐,就算長得再溫和可欺的傢伙也一樣!

“我姓柳。”她興致缺缺地回道。

“原來是柳姑娘。對了,請問那地上躺著快要醒過來的人,柳姑娘認識嗎?”公冶指著碎石邊躺著的一道黑襖男子。

靳長恭聞言看去,一看便愣住了,因為她正看著甦醒過來的蓮謹之撐著半身坐起來,而離他不遠的地方,正在七怪與公冶的人打鬥場所,看他們越打離他越近時,靳長恭表情一凝。

她竟忘了蓮謹之了!

“看來他是姑娘的熟人了……”

靳長恭也顧不得會被捲住那一群人的鬥爭之中,她衝身而去,拿出蠶絲線射出圈住他的腰間,這時七怪的攻擊已經無差別地毀至蓮謹之的地方了。

她逼於無奈,只能飛身躍起十指再度刺入樂絕歌身上,此刻樂絕歌感覺剛才一瞬間便消失的力氣再度恢復了,他舉起手邊的玉簫吹奏起來。

那悅耳的簫聲傳入其它人耳中,便如一*魔音貫耳,七怪乃至止蘭他們都擰緊眉頭撫耳退了下。

靳長恭見此,兩手一抽,順勢便將兩人都扯了回來。

靳長恭這些再將樂絕歌控制住,經過之前一番蹂躪的*,恐怕之後的滋味會更加不好受就是了。

眼見靳長恭將蓮謹以及樂絕歌都一同從打鬥中帶了出來,公冶眼中極快地劃過一道笑意。

“想跑!”

卻不想這時一道冷喝,暗帝已翻飛著衣袂,一身翻騰倒海的殺意已朝著樂絕歌以及靳長恭他們傾洩而來。

而公冶見此,第一次那張似暖陽溫和的臉上徹底失去了笑容,他沉聲道:“長恭,你曾經跟他亦算有著‘不一般’的交情,如今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呢!”

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