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攬住蓮謹之的腰,兩人拔地而起,一道金色巨雕準備地將他們載住,兩人雙雙踏在金雕身上。
周圍末曾見過金雕王的人,都被它的驟然出現驚得呆如木樁,一動末動。
靳長恭俯視一圈,看著花公公尤站在原地,亂風中他巋然不動,長睫漫不經心的掩著眼珠,一身薄而柔的緋色衣袍,輕輕服貼在象牙色的肌膚上,將曲線勾畫得若隱若現。
美鳳眼瀲灩無色,紅嫩的唇微張,靜靜地看著靳長恭。
“花公公?”靳長恭叫道。
“您不是說過小金只能載兩人嗎?如今我們三個人,唯有奴才留下來了~”
他紅唇豔,勾唇淺笑而溫馴。
但靳長恭卻下頜繃緊,她覺得他或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或許也只是單純地在對她使性子。
但無論哪一樣猜測,她都不可能留下他!
她眸光一厲,驀地蓄掌,翻轉一掌便將那個本就搖搖欲墜的窯洞給打得徹底跨了下來,全部夷為平地。
轟隆隆!呯!幾聲巨響,嚇傻了陽家那一群下人,看著靳長恭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這還是人嗎?這是人能夠辦到的事情嗎!?那個窯洞雖然已經不牢固了,可沒有上百人也推不塌的好不好!?
蓮謹之見此,卻唇色慘白,顫眸地看著靳長恭,難以自持地越發難受。
她,她竟為了他,將……
這時,花公公才驀然燦然一笑,他不動聲色地睨了蓮謹之一眼,冷嗤一聲:“不自量力。”
他飛身而上,紅翩衣衫翻飛,在空中散發著誘惑的弧度,而靳長恭見勢一把拉住他的手,兩人動作十默契。
莫巫白看他們都上了雕,著急地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靳長恭睨了他一眼,眸光笑意流轉,攤手道:“跑著吧!”
什麼?!莫巫白難以置信,她被拋下了?!
腦子還沒有轉過來,她身體已經準備剛想跑,卻被早一步識清的陽明華他們迅速包圍起來。
“救命啊~”
看著莫巫白伸臂大聲呼救的模樣。
靳長恭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人我暫時擱在你們那兒寄放著,到時候我會回來取的,若他少了一根毫毛,後果你們就自負!”
“喂,喂,別落下我!”
莫巫白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人,氣得直跳腳,但靳長恭他們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大哥!你怎麼能讓他們跑了!你沒有聽到那個臭小子說的混帳話嗎?!一名小小的無名之卒,也敢對我們陽家隨便放話,若傳出去,我們陽家的名字擱哪裡!”
陽明鶯也氣得直跳腳。
陽明華卻反手便是一巴掌刮在她臉上,打得她一懵。
“看你惹的禍事!若這一次陽家無事便罷了,若真是個大麻煩,你便自已去負荊請罪吧!”陽膽華阻沉著一張俊臉,看著她的眼神沒有一絲感情。
陽明鶯當即淚眼婆娑,撫著紅腫的左臉,嘶聲吼道:“負著負!他是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打我!從小你一直都疼我的,從來沒有打過我!你竟為這麼個小事,就打了我!”
陽明華暗籲一口氣,闔眸眉宇間竟露出一絲悔色:“我就是後悔,小時候沒有好好地打過你,以致於你如今變成這副模樣!”
說完,他便轉身,押著莫巫白一道走了。
落下陽明鶯一臉失魂落魄留在原地。
“小姐,我們走吧……”婢女小心翼翼地喊了她一聲。
“滾!”陽明鶯發瘋地吼道:“滾!統統都滾!你們滾!一個個都狼心狗肺!啊啊啊——”
陽明華腳步一頓,聽到枯林那尖銳刺耳的尖叫聲音,淡淡地道:“別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