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穩呼吸驟然亂了節拍,渾身經脈好似在練劍爐中滾了一遭,燎熱溫度從脖頸蔓延向上,即使易容後的面容亦霎時燻燒的緋紅無邊。
“你,玥玠……你究竟,做了什麼,我,我……”靳長恭並非末經人事的處子,此刻身體的反應如此強烈,如排山倒海的慾望令人難以自拔,身體一開始的那種似針刺般的酥麻,落於此刻便像輕柔的羽毛騷癢,她媚妍失神,似痛苦又似愉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