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給靳長恭扇扇風,殷勤侍候的雪無色,面露正色交待道:“水,恭現在需要清水,你能去找一些嗎?”
雪無色一愣,看著他驚訝道:“水?你是說水能解陛下的毒嗎?好,好,我立即去找!”
他聞言深信不疑,一番話後,他看著靳長恭道:“陛下,您等著啊,我去替您找水來。”
他站起來,便急切地跑出草叢去外面找水了。
而玥玠等他走後,才緩緩將額頭抵到靳長恭額上,嘆息一聲道:“恭,看來這毒並不是一時半刻要你命的毒,但是繼續留著,它卻會消耗你的身體。”
消耗身體?什麼意思,她沒有完全聽懂,但也知道必須長期停滯會有害,所以她求速解,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難道水沒有用?”靳長恭看他的表情仍舊凝重,便知道他是故意支開雪無色的。
雖不知道原因,但跟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關吧。
要說她此刻身體很敏感,即使被他如此輕柔地觸碰也十足地感受到一種麻意,所以能不能別碰她啊。
“嗯。不過有辦法。”他眸光真誠而純質地看著她,一片清澈乾淨,卻透露著一種強烈自信。
“什麼,什麼辦法?”她一動不動,轉著眼珠子盯著他,灼灼焦躁。
“——所以,我們換血吧。”他水潤豔澤的紅唇輕啟,一字一句。
靳長恭眨了眨眼睛“換血?”
“嗯,換血——”他低低潛近她耳畔,頓了一個,然後猶豫卻小心地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肉:“也換命。”
靳長恭微微蹙眉,越聽越怪異,全然是在狀況外面。
這換血究竟是什麼,為何與換血又扯上關係了?
就在她思索期間,卻不想玥玠已當著她的面,將衣衫一件件一脫下,靳長恭一回神便被眼前一幕美景看呆了。
看著他露出那皓月般白皙透著珍珠月華的肌膚,他胸膛手臂與腰肢的線條柔美光滑,毫無瑕疵,沒有露出任何屬於男人的骨幹或是繃硬的肌肉,而修長的脖頸尤如白鶴般迷人,那完美的頸線彷彿誘惑著你去撫摸。
他的每一處,就似玉晶精雕般細緻透通,引人遐想,他那一頭黑色如瀑的長髮不知道如何一寸寸變幻恢復了銀色,似星輝月映般的銀色,美得令人炫目。
他此刻如羽扇般的睫毛濃密覆下,貝齒瑩瑩,百般的無辜與無措,一點粉嫩都在他長長銀髮下若隱若現。
“你,你想做什麼?”靳長恭難得驚慌地瞪著眼睛,想動動腦袋,可惜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恭,再不救你,你全癱的。”玥玠擔憂地看著她,他俯下身子,溫潤帶著溼熱緊張的唇輕輕地吻落她的頸項。
“癱瘓?!”靳長恭一聽這詞,便全身哆嗦一下,一臉糾結色:“那你打算怎麼樣解毒,你剛才所說的換血,是指什麼?”
喂,你在啃鴨脖子嗎?難道換血就是要吸她脖子上的血來換?
“恭,相信我,我會救你的。”他熾熱的手撫過靳長恭的頸項,插入了她的衣領滑上她的肩膀,那極度輕柔的麻度令她敏感的身軀一陣陣顫抖,連呼吸都是顫抖的。
似感受到她的難受他停下吻,那包裹在靳長恭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熾熱,他粗重的喘息帶著安撫與忍耐,深深火熱的視線凝視著她的眼睛。
此刻,靳長恭與他對視,才看清他的瞳仁顏色,她怔怔地看著那一雙似萬千星輝落入的銀瞳,整個人似被蠱惑般怔愣不已。
原來他的眼睛竟也是銀色的!好神奇!
那雙原本該是似雪般冰冷的瞳仁卻燃燒著最熾熱的火焰,他柔情蜜意,動情道:“我不會再讓你承受這種痛苦了,相信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