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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音勸道。

痛苦?靳長恭一怔,她覺得事情越來越玄妙了。

“嗯。”她隨意應了一聲便越過他身邊,朝前走去。

“師妹。”赫連眥暽突然叫住了她,他雙眉緊皺著,眸光在靳長恭疑問的目光下閃爍虛光,他掩唇,撇開眼睛輕咳一聲:“昨夜,昨夜你有沒有派人來了洞府?”

靳長恭看不懂他想表達什麼,便徑直問道:“師兄,你什麼意思啊?”

看赫連姬懵懂不解的樣子不似作假,他一愣:“不是你,那子西怎麼會不見了?”

靳長恭聞言一怔,然後微微蹙眉,怪異地看著他道:“師兄,你怎麼不首先懷疑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包藏禍心,擔心她偽劣的事情敗露,這才逃匿的?”

她怎麼也猜想不到,這個男人竟以為她是被赫連姬帶走了,這才跑來質問。

這麼說來——他內心估計是相信“穆子西”的,亦或者是說,他是寧願這麼相信,也不願意相信自己被騙了。

想起他懷中形象不離的那一支雕刻簡易卻意義深重的木簪子,靳長恭突然到腦仁兒痛了。

“偽劣?你說什麼!”赫連眥暽先是一頓,然後整個神色肅嚴排斥起來。

靳長恭不想再騙下去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麼讓此刻的赫連眥暽對“穆子西”死心便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師兄,那個穆子西是假的,真正的穆子西早在十七歲時,便嫁給了當地一家姓賈的富紳,若你不相信,便可特意去查一查。”靳長恭苦口婆心道。

而赫連眥暽卻是臉色煞白一片,怔愣愣地盯著一處,久久末回過來神。

“不……她不是……假的,分明……分明跟小時候那麼像……騙我嗎?……”

“師兄,師傅還等著我們呢,進去遲了不好。”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進竹屋內走去。

“師妹!”

身後赫連眥暽細碎沙啞的聲音響起。

“嗯?”靳長恭末回頭,等著他說。

“那……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他硬著嗓音,似揪著心臟亦要問出。

靳長恭伸手揉了揉額頭,嘆息一聲:“師兄,難不成就因為她騙了你,你打算千里追兇殺了她不成?”

赫連眥暽停頓了一下,隔了一會兒才悠悠緩緩道:“她騙了我,卻就這麼走了,我不甘心,我勢必要問她一個答案。”

“……何苦呢,不過才認識短短一夜,既然師兄也並沒有什麼損失,便當與她過眼雲煙,你不是也好過些?”忍不住,她再勸了一句。

赫連眥暽一僵,卻不再言語,提步朝內竹屋走去。

而靳長恭看著他剛毅的背影,搖了搖頭,亦不再贅言了。

剛踏進竹屋,靳長恭便嗅到一股複雜難味的味道,像是腐爛鹹魚的味道,又攙雜了一些藥物清香,還有一些雜七雜八類類種種的味道,總之混雜在一起聞起來,簡直令人頭昏腦漲。

所以說,這種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嗎?製毒練蠱的話,室內果然不可能纖塵不染,明鏡如堂啊。

竹屋內佈置雜亂有序,牆上掛著一些動物精製的皮毛,內室有一合博古櫥,裡面裝著大大小小的罐子瓶子,其下層有著一些青田石,雞血石一溜整齊放著,不知其用。

環視一圈,窗前橫著一張書案,澄心堂紙隨意鋪散著,上面擺著皆是古雅精緻的玩意兒,雅緻宜人,其側面有一方的書架,架上滿滿的全是書。書架分上下兩層,下層全是石制,為的是阻潮防火。

朝南長窗下放著一張紫絨繡墊楊妃榻,邊角用墨綠烏銀的絨面封成。榻邊案几上放著兩盆水仙,吐蕊幽香。

窗上一色的雨過天青色的蟬翼紗帳,窗下懸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