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我找嶽哲霆那個殺千刀的,你讓他給我滾出來。”
“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囂張,找死。”說著抓起一旁平日裡用來訓練的檯球杆,狠狠地捅向她的腹部。
生生受了一杆子,魏冉捂住肚子,猩紅著臉看司悅,“曾經做過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你為什麼還要慫恿你兒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我那些事都捅出來,你這是把我往死裡逼,往死裡逼。”
“昨晚那些平日裡把我當珍寶一樣的男人,一個個找上我,一個個說往後再也不跟我來往還不夠,還一個個往我身上招呼,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傷,這些可都是擺你們母子所賜,小小年紀這麼歹毒,會遭天譴,會遭報應的。”說著,已經撩起身上被衣服遮著的地方,讓司悅看。
孩子絕對是司悅的逆鱗,原本只想給她小小懲戒的司悅,聽她這樣詛咒她的小心肝,這次更是不留餘力地拿檯球杆往她身上招呼。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狠。
“那在我們遭天譴前,我先讓你去見閻王。”欺負到家裡來,還真當她泥捏的,沒性子。
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的司景灝,聽到客廳的動靜,出啦就看到他的小丫頭,正揮舞著棍子在招呼一個女人,他走過去,二話不說,拿過她的棍子,替代了她的動作。
特種兵的司景灝,使出的力氣,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沒兩下,已經被幾個男人教訓了一夜的魏冉,已經跟破布一樣,在地上不能動彈。
如果不是那奶牛一樣的胸器,還在起伏著,他們都要懷疑這人死了。
殺人這種事,兩人自然不會去做,所以見這人動彈不得了,司景灝已經停手,他這才看向司悅,“什麼事?讓你一大早發這麼大的火?”
司悅大概把事情說了,然後好笑地看著司景灝,“你這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人,竟然就問也不問,直接動手就揍人,你就不怕我這是無理取鬧,完全沒理由的打人?”
“就算那樣又如何?”反正,在他心裡她的小丫頭無論身處什麼情況,都心懷善念,能讓她下死手教訓的,那肯定是十惡不赦的人。
司悅不置可否,“聽她剛剛這話的意思,大概還不知道,現在媒體上討伐她的事,要不然她不會只嚷嚷著小心肝的事兒。”
“這人必須有個妥善的處理,否則往後估計就不簡單是找上門理論這麼簡單了。”
她從來不主動惹事,但麻煩上門,她也從來不怕使用某些特殊手段,把人給處理了,避免給自己日後埋下安全隱患。
“這人就交給我處理。”
司悅沒阻止司景灝,讓人帶走魏冉,也沒去問他打算如何處理魏冉。
這男人是小心肝的父親,有責任把將來可能給小心肝造成傷害的因為,扼殺在搖籃中。兩人唯一慶幸的事,最近兩孩子正跟他們的舅舅玩得火熱,晚上都玩得很晚,早上都睡懶覺,也慶幸這家裡的隔音效果夠好。
客廳鬧這麼大動靜,樓上是完全聽不到的。所以待兩孩子和權赫峻起床下樓時,完全沒察覺到家裡剛剛經歷過一場,單方面的毆打。
想到魏冉上樓的原因,司悅免不了又是一陣耳提面命的勸說,要小心肝往後再不要做這些事了。司景灝也開口說,“往後保護你媽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就跟小寶貝一樣,天天開開心心心的就好。”
司悅說的時候,小心肝就跟乖寶寶一樣,認真地聽,完了還會說以後會記住。
輪到司景灝的時候,他卻是這麼說,“等你搞定了嶽女王最忌憚的人後,再來跟我說這樣的話吧。”這最忌憚的人,自然指的是那幕後之人的事。
這差別的態度,真不是一星半點。
司景灝也知道自己在保護女人孩子